当天傍晚就回了丰乐村。
见到憔悴的春芳,刘宏这心里也老大不是滋味。
本来刘瑞德夫妻俩是一点儿都不知道这俩人之间发生了啥,本来还想劝来着,可是当听到刘宏说什么“你要想跟萧生钱一起过,我也成你”、“他现在已经进了大牢,你要是想等着他,我也没什么话讲”,他们夫妻俩是彻底懵逼了。
这是什么情况?自家媳妇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等着萧生钱呢?
后来又反复地想之前发生的事儿,俩夫妻这心里头就越来越不是滋味了,大大小小的事儿也想了许多,当真是越想越害怕。
本来还以为他们娶回了一个多么多么好的姑娘,可是现在看来,分明是个专门搞破鞋的。
好端端的一个春芳,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呢?
“不是真的吧?”刘杨氏怕得直发抖,脸色惨白:“他们俩的感情不是一直都很好吗?这好端端的,怎么就闹到了这地步?”新城
“难道说,春芳真的跟萧生钱有关系?”刘瑞德也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眉头紧锁:“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儿。”
“咋办?总不能把春芳丢到祠堂去吧?”刘杨氏也是一个要脸的人,想到之前自家儿子跟春芳成亲的时候,大家伙儿热热闹闹说了好些祝福的话。可是现在倒好,竟然出了这样的事儿。
这可怎么办才好?她越想越怕,浑身发抖,那张脸瞬间变得惨白:“这可真把咱老刘家的脸面都丢尽了。”
“可怜了咱们宏儿。”刘瑞德长吁短叹好一阵,一张脸被气得发青:“这些日子,村里人还怪他不讲情面,说他对春芳不好。”
“可不是,大家伙儿都以为是夫妻俩拌了嘴。加上春芳又落水了,他也不回家瞧,这才落了话柄叫别人背后嚼舌根。”刘杨氏坐在一边,止不住抹眼泪:“这事儿可怎么办好?咱们宏儿心里也不知道多遭罪,之前可都是为了春芳才没到京城赶考的。”
“这得看宏儿的意思了。”刘瑞德也不是一个武断的人,更不愿意做出什么补牙的事儿叫自家孩子心里憋气,寻思着,实在不行的话,就让他们俩和离。
至于这里头的事儿,也不好跟大家伙儿说的,就这么忍气吞声过去得了。
说到底,刘瑞德还是想着保春芳作为一个女子的清誉。
那一头,赵小熙正睡了一觉醒转过来。呆愣半晌,瞅着旁边的相公,又想到今天欲言又止的刘宏,轻声问道:“相公,你今天怎么不继续让我问下去?我实在是想不明白,春芳为什么要跟萧生钱好呢?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刘宏比他好太多了。”
“刘宏不举。”萧璟瑞冷咳一声,总觉得从自己嘴里说出这样的话,对于自家娘子而言,实在是不够稳重。
某女一听这话,顿时就被惊着了,那张小脸蛋儿,显得更加稚嫩了。
“你咋知道?”
“以前刘秀才去找赛神医瞧过病。”萧璟瑞无意冒犯任何人,这事儿他也不是存心去打听的,只是很偶尔的情况知道了。
成吧,春芳为了不守活寡,才委身萧生钱的。赵小熙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总觉着这人活着,实在是忒忒忒难了。
像是刘宏这样好的人,怎么就有那么个不体面的病症?也真是太难为人了。
明明他们俩能当一对神仙眷侣的,现在可好,线崩盘。
“那这事儿外人就更不好插手了。”赵小熙低垂着小脑袋,一副很是惆怅的小模样:“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我现在才算是明白这是啥意思了。”
“我之前就跟娘子说过了,这事儿咱们不好插手。”
“你不跟我说清楚,我咋知道这里头还有这么个缘由。”赵小熙鼓鼓嘴,冲着萧璟瑞白了一眼。
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同情春芳还是刘宏了。
那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