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将其递出。
伸手接过发丝,南宫歌的掌心出现了一株幽蓝色的火焰,瞬间将发丝燃尽。
紧接着,缓缓闭眼,掐指推算。
片刻后,南宫歌将举起的右手收回,睁开了琥珀般的眸子,眉头轻微皱起,用怪异的眼神打量着陈青源,欲言又止。
“说话啊!”看着南宫歌这般神情,陈青源心痒难耐,生怕出了啥事,赶忙催促。
“你......应该会有一个孩子。”
沉默了半晌,南宫歌将推算而得的结果道出。
“你说我有一个孩子?”陈青源顿时笑了:“狗屁,我到现在还是童子之身,孤家寡人一个,上哪生孩子。”
常子秋瞧着热闹,表情丰富极了。说真的,他不信陈青源会有孩子,多半是南宫歌推算有误。
“我不会算错。”南宫歌坚持道:“我若出手推演,只有两个结果。要么,天机难测,能耐有限,不可窥视;要么,探得真相,丝毫不差。”
正如陈青源复杂因果,南宫歌曾多次推算,皆是一片混沌之景,不能窥测。
“不可能,你这次肯定错了。”
陈青源顶多去烟柳之地听听曲,洁身自好,从不与异性有太多的牵扯。
莫名奇妙会冒出一个孩子,狗都不信。
“老常,你信吗?”
陈青源转头看向了常子秋,问道。
对此,常子秋摇头不言,显然对南宫歌的推算产生了质疑。
如果说陈青源会破产,常子秋多少会信。至于有了孩子,绝对不可能。
“世子,你的本领还得好好练,不要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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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源没当回事。
“请恕婢女无礼,多一句嘴。”一旁的白裙侍女听不下去了,不能让外人诋毁世子的能耐,欠身行礼,表情认真:“世子乃是圣瞳天眼,可观天机。数百年来,从没有世子算错的例子。”
说完以后,白裙侍女自知坏了规矩,对贵客无礼,对着世子请罪而道:“婢女有错,愿去刑罚堂领杖五十。”
随即,白裙侍女转身而去。
古亭外,仅剩粉裙侍女伺候,面无表情。
南宫歌一脸淡然,类似的情况见多了。
倒不是南宫歌无情,而是规矩不可破。
主客品茶谈事,岂能让侍女插嘴打断。即便是护主的行为,也不可取,容易败坏门风。
立了规矩,那就必须得执行。
若是今日破例,也有明日破例。时间长了的话,主不主,臣不臣,必生祸事。
“我没怪她。”
陈青源望着白裙侍女领罪前行的背影,表示自己并未生气。
“没事,老祖宗定下的规矩。”
南宫歌浅笑道。
“大势力的门规,真严格。”
陈青源吐槽了一句。
话音刚落,起身而行。
消息已经得到了,不能耽误,抓紧行动。
常子秋紧随而行,准备按照来的路线,原路下山。
“陈公子,为你算的这一卦,绝不会有错。短则半年,长则两年,你必有一个孩子。”
南宫歌望着陈青源渐行渐远的背影,笃定道。
虽不知孩子从何而来,但肯定不假。
那一丝的天机波动,南宫歌真切的捕捉到了。
天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