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批天津来的大学生给我们带来了一批书籍,有故事书,写作书,还有数理化。
我们那时候,有一种说法。
学好数理化不如有个好爸爸。
初二的时候,我们班里有好些个同学接了自己爸爸的班早早的就出去上班了。
他们即便是学习不好,但是有个有工作的爸爸,他们能子承父业。
有一个女同学家里有关系,直接就参军了。
我爸爸的工作不能继承,也不能接班,就只能依靠自己努力学好数理化,所幸有个教语文的好爸爸,语文还能过得去。
我把我写的东西拿给天津来的大学生李姐姐,她看过之后,只说我有写作的天赋,并没有过多的评价我写的好坏,就这样就让我对写作迷恋上了。
天津的大学生在我们这里住了半个月,走的时候大家都是依依不舍的,还特意给他们开了一个欢送会。
送走那些俊男靓女以后,我们的学校又恢复了正常。
这一个学期班里走了一批有关系的学生,又转进来一批学生。
到初二下半年的时候,在新转进来的那批学生的诱导下,有好多人开始早恋了。
最先被惦记上的就是班级里的四大美女,晋琴的“每周一个”就是从那个时候开传开的。
小路被一个社会青年给惦记上了,每周的周六下午回家的时候,那个青年都会尾随在她回家的路上。
小路很害怕,就让我和她一起走路回家,正好我回家的时候,要路过他们家。
其实,我也就是陪她走一段路而已,那个青年还算是规矩,每次都是远远的跟随,也不过多的纠缠。
我是那种掉进人堆里就找不见的型号,平时除了强悍一点,学习还过得去而已,很少能引起异性的兴趣。
所以,我就一直都认为自己是安全的,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我才知道是自己想的太简单了。
狼吃肉是不会看脸的,单纯的就是有那个天性。
升初二以后,新增了好几门功课,晚上的自习就尤为重要了,我每天晚上都要在教室里写完作业才回家。
平时有其他的同学一起写作业也不觉得怎样,这一天晚上写完作业才发现教室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我习惯性的收拾好书本,拉灭了教室里的灯。
升初中以后,我们这里就已经有电灯了,拉灭电灯,我刚准备出门锁教室门呢,背后突然被人推了一把。
我就被人从后面推进了教室,接着就被人抱着压在了课桌上。
“啊……”
我被撞到了后背,忍不住大叫了一声。
教室不远处就有教师的办公室,只听见我的耳边有一个男子的声音:“别叫。”
别叫?傻子才不会叫啊,我都被人袭击了,难不成会乖乖的等人宰割?
再说了,那也不是我牛妞的性格啊,虽说咱长的一般般,可好歹也是少女一枚,说啥也不能坐以待毙呐。
这人不吭声,我还在懵逼状态,一时间回不过神来,他这一开口倒是提醒了我。
“来人啊,救命啊……”
锁心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