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快放假了,我这治疗也有几天了,要不明后天我们就回家吧,回去养病也是一样的,别让俩孩子在家里瞎折腾再折腾出啥来?”
妈妈说完话,爸爸沉默了好久,才下定决心一样的说。
“可是,刚做了没几天,你能下地走路吗?医生不是让你卧床静养了吗,别一动又出来了。”
妈妈担忧的说。
“我感觉好多了,反正是卧床静养,回家也是一样的,就是回家一趟,应该没问题,不行就找个车子把我拉回去吧,反正下地是迟早的事。”
爸爸也担心我俩会出事,就坚持说。
不知道倒还罢了,这听说俩小闺女在家里收秋,心里就难免会心疼,爸爸已经在学校里待不住了,妈妈也是一副心思重重的样子。
“不然就明天回去吧,老大,你先去学校安排一下,明天送我们回家。”
妈妈犹豫再三,还是听从了爸爸的意见。
我们家从来就是这样,小事情妈妈做主,大事情爸爸拿主意。
经过一番商量之后,他们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
家里,我已经和好了面,正拿着擀面杖吭哧吭哧的擀面呢。
我们这里的人擀面也是很有讲究的,会擀面的人擀出来的面厚薄均匀,不会擀面的人擀出来的面中间厚,两边薄。
我就是属于后者那个,尽管很小就跟着妈妈学做饭了,却没有学到妈妈的精髓,主要是我的心思不在这儿。
转着圈擀了一会,擀面杖就不够用了,我就翻来覆去的擀了一会,直到感觉厚薄差不多了,这才用擀面杖撑着叠了几叠。
拿起菜刀就开始切面了,为了切的又细又均匀,还要把四根手指弓起来顶住菜刀才能做到。
我做事情向来不会一心二用,正当我专心致志的在切面条的时候,在院子里吃梨的二妞突然喊了一声:“爸,妈,你们怎么回来了”。
啥?爸妈回来了?
就这样一分心的空档,手一抖,“啊……”
好巧不巧的刀口就划伤了手指,随着我的喊声,刚进门的妈妈一个箭步就冲进了厨房。
“妞妞,咋了?”
一想到弄坏了收音机我就心慌,一慌就掌控不了刀的走向,一下子切了手指头。
“妈,妈,你,你们回,回来了……”
看见妈妈冲进了厨房,我突然就愣住了,连疼都忘记了,任凭鲜血“”咕咕咕”的往外流。
正赶上中午血液流的特别畅快,就像小时候三妞生病那次一样。
“老大,快拿止血药,妞妞把手指头切了……。”
大哥刚刚把爸爸扶上床,听见了妈妈的呼喊,也顾不得爸爸还没有躺稳,匆匆给爸爸盖了个毛毯就去门坎上找止血药去了。
“大哥,止血药在这里呢。”
妈妈的喊声二妞也听见了,由于是刚刚才给我的腿上过药,止血药都还没有归位,依然放在门墩上。
二妞正坐在门墩上啃梨呢,想着吃完梨再把药放回去了。
大哥从二妞手里拿过止血药就也冲进了小厨房。
小厨房原本不大,有两个人刚刚好,再多一个人就有些拥挤了。
“妈,来,给我,我给妞妞处理伤口。”
锁心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