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就把那个故事讲了一遍。
“咯咯咯,懒媳妇露馅了。”
“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爸妈和大哥也被逗笑了,一起指着我说:“真有你的……”
我更是笑的前仰后合的,连肚子都笑疼了。
就是这样一笑,这些天心里的不痛快突然就释然了。
我们乡下吃饭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大家平时都很忙,主要的沟通就全在饭桌上。
就这样边吃饭边聊天,说说笑笑,和和乐乐,一大家子就图个欢乐的氛围。
“妈,你们都回来了,三妞呢,三妞咋办?”
吃饭的时候,我总觉得家里少了什么,仔细一看才发现,三妞不在。
“三妞啊!她们还没放假呢,中午给她留了饭,下午大哥回去带她回来。”
爸爸笑呵呵的说。
“哦,这样啊!”
我听说三妞下午就回家了,也就放心了。
爸妈都回来了,没道理留三妞一个人在学校,果然我又多虑了。
吃过午饭,照例还是我管洗碗,大哥则骑着车子回学校了。
“妞妞,你是不是来那个了。”
妈妈安顿爸爸睡着之后就也进了厨房。
“那个是那个?”
我一脸懵的看着妈妈,有点不明白妈妈的问话。
“我刚才去厕所了,看见纸篓里的手纸上有血。你真的不明白我说的是啥?”
妈妈有点不相信的问我。
我恍然大悟的说:“哦,你说的是那个啊,也许是吧,我也不太清楚,就是拉屎擦屁股的时候突然就有了,我还以为是吃枣吃坏了肚子呢。”
我听明白了妈妈说的意思,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这样就好,我家妞妞终于长大了。”
妈妈如释重负的说,就好像是盼望已久的事情终于有结果了一样。
“妈,怎么了,你咋突然问这个了?”
我就觉得奇怪了,我这个年龄有了那个不是很正常吗,妈妈怎么比我还紧张?
“没事,就是感觉你应该快有了,怕你处理不了,你是啥时候有的,多不多?”
妈妈继续那个话题。
“就是大哥回来打枣那天下午有的,刚开始还以为是吃枣吃坏了肚子,后来不大便也有,就确定了。”
“您现在这样一说,我就更加肯定了。”
乡下人都比较保守,女人行经的时候,说起来都比较的隐晦,城里人叫“大姨妈”,我们乡下人就说是“那个”。
年纪大一点的过来人都知道,一说是“那个来了”,就肯定是说的“例假”。
这东西只有女人有,大家也就心照不宣了。
我第一次来例假很少,只有了三天就停了,这样一停就是一年,直到升初三的时候才正式开始行经,还不正常,有时候二十天一次,有时候四十天一次,只不过两个月也能来两次而已,我也没把它当回事。
秋假结束后,再回到学校,我就成了家里的顶梁柱。
爸爸由于刚刚处理了痔疮,身体尚且虚弱,不能干重体力活。
其实,学校了也没有多少重的体力活,最重的体力活就是挑水。
锁心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