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这个毛病都是从妈妈那里落下的。
在家里,妈妈就是女皇,不服从不行啊!这来到了学校,在班里,人家班主任就是妥妥的太上皇,在人家的淫威下讨生活,不妥协还能怎滴。
我感觉我的前世是被诅咒了的,自己越是喜欢干啥,越被拦着挡着,越是不喜欢干啥越是被逼着推着,就不能有一点自己的选择。
不过吧,赵老师这个人嘴欠是嘴欠,也就是刚开始他伤害了我的自尊,我就开始躲避他了,不与他接触才不了解他。
自从当了那个数学课代表之后,和他接触的多了,慢慢的也就发现了,这个人除了嘴欠之外,还是个很有能力的人,做事情,处理学生之间的纠纷蛮有一套的,甚至于元旦晚会都搞得有声有色。
真正让我对他有改观,也就是从这个元旦晚会开始的。
进入十二月份以后,学校开了一个动员大会,就是让各个班级组织元旦晚会,说是要进行评比呢!
听到这个消息,班里一下子就炸锅了。
“要开晚会了吔!太好了,我要跳舞,我最喜欢跳舞了……”
一听说要开晚会了,苏贞第一个就跳起来了,那个兴奋劲简直不要太过分。
“我会唱戏,我就唱一段戏吧”李月娥说。
“我也跳舞,我跳霹雳舞。”李刚说。
“你表演啥节目,青柔,该不会你啥也不会吧。”
苏贞故意对我说。
也是,我平时表现的很低调,既不张扬,也不嬉闹,怎么看都不像是有文艺细胞的人,也难怪会被小看。
对于苏贞的问话,我有点不耐烦。
“老师还没说啥呢,拿着啥急,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懒得和她叽歪,不客气的怼了回去。
本来嘛,我是因为要转供应粮才返回校园的,结果是返回去了又转不了,这时候离毕业也就一年的时间了,想着索性就继续完成学业吧,反反复复的也不好。
也就是这一次的复学,给我后来的生活奠定了基础,有幸也有不幸。
苏贞在我这里没有得到答案,气哼哼就走了。
元旦晚会上,我独唱了一首歌,还和几个女同学一起跳了一支舞。
唱歌是初中毕业的晚会上就上过了,还惊掉了一地眼球,尤其是爸爸的同事们。
我平时都是不显山不露水的,只在毕业晚会上独唱了一首歌,就连爸爸都不知道我是啥时候学会唱歌的。
晚会结束后,爸爸的同事们揪住爸爸就问:“老牛,你家妞妞啥时候学会唱歌的,实在是唱的太好了。”
爸爸一脸懵逼:“我也不知道啊,她平时也不唱。”
也算是,三年不鸣,一鸣惊人吧。其实,我在很早之前就开始学唱歌了。
自从我们家有了收音机之后,我就迷上了每天中午十二点半的评书,在评书开播之前十五分钟,有一个每周一歌的节目。
我每天都是十二点就开始听收音机了,听完新闻,接着听每周一歌,听的多了,慢慢的就会唱了,几乎是一周就能学会一首歌。
锁心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