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山一个人情不是”。
陆乙扯得远,莫问却看得清楚道“你怕不是想让剑宗欠人情吧”。
“师尊说的什么话,不是这样,我还能图她什么”。
“当然是馋她的身体”,王浩宇神接话,搞得陆乙父母尴尬的背过身,赶紧装作看衡山风景去了。
晴天听后眉毛微抬,眼睛眯出了一条缝隙。
“哼,我又不是你个死胖子,成天就想这些”,陆乙说完,一本正经的抱着被打晕的晴天,走进了里屋卧室。
“卧槽,这什么操作”,王浩宇和陈年相互一笑,佩服的给陆乙竖起了大拇指,莫问则是气的一甩手,跑到湖边钓鱼去了。
“好了别装了”。
卧室内,陆乙把晴天放在床上,看人都散了才瞅了晴天一眼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装的,你下手那么重”,晴天慵懒的做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现在给你做足了面子,我可不相信你会真的出去送死,赶紧疗伤吧,你被无夜如此折磨,如今浑身是伤,再晚可就不好痊愈了,你”。
陆乙话没有说完,晴天背过身去,洒脱的一把将自己的红衣脱下,淡淡的香味袭来,雪白的如玉的肌肤中混着撕裂的伤口,血与美交融出了另一番感觉。
“你帮我涂药吧”,晴天依旧慵懒,好像被人看了身子没什么大不了的。
陆乙整个人懵逼了,房间也安静了,只剩下陆乙紧促的呼吸声和咽口水的声音响起。
“卧槽,大和国的妹子就是不一样,很直爽嘛”,定了定神,陆乙心里想着,手上可没闲着。
拿出恒山的药膏,陆乙平复了心情,小心翼翼的涂抹了起来,因为伤口太深,晴天被涂的地方有时会突然剧痛,使得晴天忍不住大叫起来,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
屋子外面,莫问虽然离得远,但先天高手何等听力,只见他将鱼竿一丢大吼道“真是岂有此理,世风日下,道德沦丧啊”,于是莫问捂住了耳朵,表情委屈的看着湖面,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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