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她自然知道宋砚书此举是为了护她周全,她不愿见他因此受到责难。
康仁帝眉头微蹙,目光深邃地望向慕容玄熠,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被好儿子“算计”之感。他目光在靖王与群臣之间流转,似在权衡利弊得失。片刻之后,他轻叹一声,终于缓缓开口,
“朕闭关期间,确有诸多不便,但靖王之心,朕已明了。奢华之仪仗,虽非朕所愿,然其背后之意,乃是彰我国威,振我民心,也不失为一种策略。至于调用御林军之事,靖王确已事先向朕禀报,并得朕之默许。
众爱卿所言也非全然无理,但念及靖王一番苦心,朕以为,应给予宽容。然,规矩不可废,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靖王此举虽出于好意,却难免引起朝野议论,影响朝纲。故,朕便罚你一年俸禄,以示惩戒。”
言一出,宋砚书即刻心领神会,深知其中必定是慕容玄熠的周旋。他望向慕容玄熠,两人眼神交汇,随后默契地一同躬身谢恩。
“儿臣谢父皇宽厚。”
“臣谢皇上宽厚。”
康仁帝微微颔首,"此事就此定论,谁再敢妄议,严惩不贷。诸位爱卿若无事,便退下吧。"
而瑞王等人则气得脸色铁青,心中暗骂不已。私自动用御林军这等大事,竟然只换来一年俸禄的轻微惩罚,这算什么狗屁惩罚。没想到父皇对慕容玄熠偏心成这样。
群臣纷纷行礼告退,瑞王狠狠瞪了慕容玄熠一眼,也只能无奈离去。
走出宫门,袁鹰凝视着宋砚书良久,最终轻声细语道:“宋砚书,谢谢你。”
宋砚书深邃的目光看向袁鹰,半晌无言。他不需要她的谢谢——他唯愿她安好无恙。
此时,慕容玄熠目光温和地望向袁鹰,轻声道:“你且先上马车等我,我与砚书说几句话。”
袁鹰轻轻颔首,随后转身,朝马车走去。
宋砚书目送着她的背影渐行渐远,让他心中五味杂陈,久久难以平息。
慕容玄熠凝视着宋砚书片刻,缓缓从怀中取出块精致的玉佩,正是他昔日赠予袁鹰的那块。“如今小鹰已成亲,此玉佩再由她代为保管,实属不妥。今日物归原主,愿它能早日寻得真正的主人。”
宋砚书接过玉佩,指尖轻轻摩挲过那温润的触感,仿佛能感受到袁鹰昔日的温度与气息。他沉默片刻,终是开口吐出一个字:“好!”
慕容玄熠轻拍他肩,未发一语,随后转身,迈向那等候的马车。
宋砚书凝视着他们离去的身影,心中如同翻涌的江河。
他恍恍惚惚间来到了城郊河畔,手中的玉佩被攥得愈发紧实,仿佛那是他心中唯一的依托。
最终,他毅然决然地将那枚玉佩抛入潺潺流水之中,任由它随着河水远去,带走了过往的种种情愫与牵绊。
他静静地站立了许久,直至夕阳西下,方才缓缓离去。而在他离去之后,柳树旁悄然走出一个身影,静静地凝视着那枚已沉入河底的玉佩,眼中闪烁着复杂难言的光芒。
特种兵穿越成大夏文武奇才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