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掐死在了摇篮里,连点灰都没剩。
“说吧,让我上来干什么?”
暗自的吸了一口气,见冷月和夜九宸只是那么干坐着,大眼瞪小眼的,丝毫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江听白终是按捺不住主动开了口。
听见江听白开口,夜九宸这才不疾不徐的缓缓说道“想必,太子殿下已经知道了吧,凝香怀孕了。”
“嗯,知道。”
“那太子殿下应该也已经知道,她来找我们什么事。”
“嗯。”
“那太子殿下更应该知道,我们没答应。”
“等会等会!”
夜九宸说到这里,江听白终于忍不住开口打断“你们找我到底想说啥,不是要说这些吧?”ii
说着,江听白朝着冷月所在的方向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
“某人不是最不喜欢没有营养的聊天么?”
夜九宸认真脸“嗯,所以接下来聊点有营养的。”
江听白闻言,不禁挑了挑眉。
夜九宸语调缓慢的开口“凝香应该没跟你说,江行烈的头疾发作了。”
“什么?”
果然,夜九宸一句话说完,江听白原本还算平静的脸色,骤然间就阴沉了下来,一双剑眉,拧结的死死的。
“怎么会发作?费仲不是在天牢内么?”
“是在天牢里。”
“那怎么会……”
“具体的,我们也不清楚。ii
但是接下来我说的每一个字,还请太子殿下认真、仔细、不要打断的听清楚。”
平日里的夜九宸,说话虽然与生俱来的会带着一些强大的、逼仄人的气势,但是很少他会主动的,十分严肃。
但是此刻,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上的凝重与认真,饶是江听白见了,也不由得微微一愣。
下意识的,江听白朝着冷月所在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冷月虽然和平日里一样,寡淡面瘫着一张脸,但是明显的,身上的气势,也有些不同。
窗外,日头突然被厚厚的云层所遮挡,原本阳光明媚的天,在这一刻,毫无征兆的就暗了下来。
御书房内,江行烈死的掐着眉心的褶皱和郁结,想要借此来缓解一下自己那几欲炸裂的头疼,可是却始终没有丝毫的缓解。ii
本能的,他将手边能够碰触到的东西,全都扫落在地,期盼着这样的发泄能够有些用处。
可惜,也只是期盼。
蛊毒发作的疼痛,就像是有无数把刀子,一把一把的在他的脑袋里搅和着,来回剌着,让他整个脑浆都恨不能翻腾一遍。
他甚至可以感觉,那只小小的蛊虫,在他脑袋里的疯狂肆意。
可是偏偏,他却没有一点办法!
这样的无能为力让他整个人更加暴虐,仿佛浑身都笼罩了一层熊熊燃烧的火焰,所到之处,皆为灰烬。
“皇上……”
御书房外,联营的声音小心翼翼的传来。
听见联营的声音,江行烈暴虐铁青的脸色总算是有了一丝丝缓解。ii
“进来!”、
“是!”
应罢,联营便命人带着虚弱不已,似乎连站都站不稳的费仲进了御书房。
侍卫将费仲扔在地上,便很自觉的悄然退了出去,联营刚想要上前去询问江行烈的状况,就见江行烈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带着风卷残云一般的气势,大步冲到费仲面前,一把将人拽起来。
这一段时间的折磨让费仲整个人看起来极为虚弱憔悴,脸上的沟壑里,藏着不知道是血污还是泥垢的黑色印记,两只眼睛深深的向下陷着,两腮也眼中的塌了下去,看起来像是换了一个人,又像是一个风烛残年,随时随地可能死去的乞丐。
然而江行烈却全然不管,只是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