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为师,一个月的时间终于学会了阴封印。可原来你心中已经有人了吗?那是个怎样的女人,额,怎样的女孩子呢?可以说说看吗?”
瓜平叹了叹气,他不是那个和转寝小春同学了二十年的团藏啊。原来是自己那番话让这个一生嫁给木叶的女人动心了吗?
“她呀,是陪伴了我很久的人,可能是日久生情吧,我们彼此都很依赖彼此。她还小,还没到结婚的年纪,所以我们还没有确定关系,但也快了。她是怎样的人?
就如同她的名字,是个如云霞般让人沉醉的女孩子,说醉也不对,在她身边的时候,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特别清醒,也正是这份清醒,让我确信这不是冲动的感情。”
“这样吗?其实团藏,既然我看不到她,那么她是不是也看不到我呢?”
“嗯,应该是的。”
“那么你娶了我,只要你不告诉她,她什么也不会知道的对不对?”
“是这样没错。”
“团藏啊,我可不信二十年同学,更是共同经历过生死,你会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
还真没有,跟你同窗二十年、经历过生死是那个团藏,不是我瓜平啊,哎。
但瓜平到底不会真的直接说出来。
他只是沉默以对。
有时候沉默,也是一种回答。
“这样吗?”转寝小春的脸上看不出悲喜。
“那么团藏,我们可以形婚!”
瓜平心里一阵诧异,忍界也有形婚的说法吗?
“你确定?这也牺牲太大了吧。说不定以后你就会遇到一个你中意也中意你的男人呢,就算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就算我们到时候离了婚,非议也是很讨厌的。”
“不会有了,因为我年纪已经不小了,我也无意找一个你的替代品,那何尝不是另一种自私?何况,以我现在的身份,寻常不寻常的男人有几个敢要?敢要的也都成婚了。多方因素之下,既然你也不会在这里娶别的女人,那就和你形婚吧。
我需要的也不是那些东西,就算我们什么都不做,这三十年我不也过来了吗?无非是再来一两个三十年而已。而即便只是形婚,朝夕与你相处在一起,能够精神上的认可与共鸣,然后看着木叶一天天强大稳固,不也是一种幸福吗。”
瓜平张着嘴,却哑口无言。
“我相信你会同意的,即便是为了木叶,我们两个形婚的话,方方面面都会有好处。”
“行,吧”瓜平艰难地下了决定。
看着结伴离开的两人,鹿鸣松了一口气,也为他们感到高兴。
两人把消息告诉了日斩,不知其中波折的日斩顺利预定了证婚人和司仪的工作,婚礼就定在二月廿二日,是二月的黄道吉日。
消息已经通过各部门人员有意无意闲聊间传了出去。
整个木叶都因为这正月尾巴的大好消息而喜庆起来。
转寝小春大张旗鼓地直接提前住到了瓜平家,理由是事情已经定下来了,那就可以提前尽到一个妻子的责任,照顾他生活起居了。
看着这一切,瓜平心里除了叹气也没有办法。这又是何苦呢。既如此,除了夫妻之实,别的方面都对她好一点吧。
夜了,瓜平第一次在忍界的家中吃到别人做的饭菜。
嗯,手艺很不错,但也让他越发难以自处。
一起洗完碗,洗漱结束后,瓜平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客房没打扫,被褥也没晒
是一口应承着收拾房子的转寝小春故意没做这些。
“你稍等一下,我去日斩家一趟,借一套干净被褥,你睡床,我睡地板。”
转寝小春似乎要哭出来了。
“别别,哭了不好看了。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