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让它立住不动,就不会坏了。”
激烈的讨论开始了,从用线系住,再到用装饰璎珞固定,三人不断互相交换意见。
王瑾仪觉得配重,或者在底部固定更靠谱。
很想给三人出个主意,但人设不能崩啊!谨慎的考虑之后,不能再出任何主意了。
看着青玉出了西厢房,上库房去领丝线,朱玉几乎是含着眼泪,抱着门口的大胆瓶,回头看着小姐手边官窑细瓷小茶碗。
王瑾仪赶紧把小手儿从茶几上拿了下来,乖乖地两手交握在身前,坐在榻上一动不动,朱玉向小姐投来了感激的目光。
奶娘也不轻松,把从库里领的给王瑾仪做衣服的布料,左叠右叠,把剩的布头都装成了一个包裹,生怕给自己、给他人带来麻烦。
然后到里屋,打开小姐衣柜把被褥、衣裙、鞋袜等等,都归置了一遍。
每样东西都数着数,生怕青玉回来前忘掉,就等青玉回来报账。
青玉去时一阵风,回来磨洋工。
朱玉急的火上房,青玉还没回来,待到青玉慢慢蹭进屋里,低低的声音说道:
“库房不给这么多丝线,还去报告夫人去了。”
现在不是朱玉要哭了,听到这话三个人都要哭了。王瑾仪觉得三个人的团结意识,考验的可以告一段落了,还是本瑾仪出马吧!于是跳下座榻,
奶娘从屋里跑出来,跟在小姐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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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瑾仪真心觉得,扣奶娘半个月的月钱,奶娘是有点冤,只好尽量配合奶娘出了西厢房。
母亲刚好从自己房门出来,后面跟着青儿,看着女儿,带着蔫头耷脑的三个人向上房而来,就站在廊下等着主仆几人。
心想:这孩子尽管只有3岁大,却很有主子样。
见礼完毕,母亲开口了:
“瑾儿,你房里为什么要领丝线呢?你可知道6包彩色丝线,这么多可以绣一个大屏风,绣嫁妆都用不了,说说要做什么?”
王瑾仪觉得靠着这3岁的小嘴说不清楚,拉着母亲的手往西厢房扯。
顺着女儿的拉扯进了西厢房,看着榻上瘫着的账册,再看看,翻的各种叠好没叠好的物品,真是一言难尽。
:“朱玉,说说怎么回事儿?”
朱玉没开口,眼泪就落下来了。青儿脸上马上严肃起来,说话也严厉了:
“这是做什么?昨儿个刚讲的,都忘了?这是谁家的规矩。”
王瑾仪上前把三人护在身后,像个张着翅膀的老母鸡,护自家的小鸡崽的样子。
:“青儿,朱玉也是掌事丫头!”
青儿笑了:“小姐说的是,掌事就要有掌事的样子,没事儿就哭哭啼啼的,不成样子!我没教过,王家也不容这样的下人!”
朱玉一听害怕了,直接跪下了,紧咬住嘴唇不敢再哭了。
其实,青儿和去了的徐嬷嬷,都是母亲从娘家带来的亲信,两人平日很是亲近。
对朱玉严格,也不过是怕一个小孩子,进府就做管事,眼高于顶,将来会给夫人和小姐惹麻烦。
没想到,朱玉对进府来管理小姐的事,认识不足,以为自己在家能把一家的吃穿用度都能搞好,管一个3岁孩子的事情,自己的能力绰绰有余。
可没想到,才刚刚第一天,要记清小姐房中的摆设还要考核,就把朱玉难住了。
这会儿又出了这冒领丝线的事,自己真的感到有嘴也说不清了。
母亲及时的出声解了朱玉的困境。
无论是出于与徐嬷嬷的主仆之情,还是对女儿立账的考验,都没有难为刚来的朱玉的必要。
:“瑾儿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