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瑾仪也知道这是明显的篡改,哎呀,请“诗魔”宽恕吧!我只是想用您的诗,找到我的爱人!
一阵心里祷告之后,王瑾仪拿着小纸片交给祖父,
“祖父,这里还有一首诗,把这首诗要放在前面,这是我最喜欢的诗。”
祖父接过后,兴致盎然地读了一遍又一遍,王瑾仪把两个老人,拽回到现实。
给两位老人献上了挎包图纸,朱玉和青玉拿来了几个挎包样品,两人端着样品走进屋来,祖母和母亲都倾身向前,认真观看着,却又不敢太过明显,相较之下,堂祖父和祖父却兴趣了了。
王瑾仪猜:祖父一定觉得,这些后宅的玩意登不得大雅之堂,那就等这些东西,为建大雅之堂的学堂,赚了银子再说吧。
众人最后定下,带三个方便携带的挎包回族里,去商定今后要如何合作。
王瑾仪心里盘算,族里如果不喜欢挎包,就另外找人合作,用曲线救国的方式做下一个生意,也不是不可以。
想想自己手里一个可用之人也没有,如果再开发这个项目,就得找管理人才,自己又不能分太多精力,还是找人要紧!
王瑾仪想了想,自己的产业交给族里,自己还怪不舍得,毕竟俺实在太穷了,光欠公中的钱就有一千多两呀!这巨大的亏空,啥时候才能还上钱呢?真是让人头疼。
再说,娘亲买的那个“元丰茂”,当时是被赵高大公子伤人致死案件,骗进案件成为了证人,曾听祖父说过一嘴,茹娘家人告到县里,官司输了,听说县衙判案为过失伤人,只是判罚了一点钱,案子就结了。
母亲当时听了,觉得自己买了“元丰茂”间接帮了赵高长子赵松,觉得对不起茹娘一家。
父亲曾说,会想尽办法帮助茹娘家人,派人专门调查赵松案,怎奈赵家把案子做的滴水不漏,牵扯了好几个官员,仅仅事后用铺子找证人,就不止自己这一家。
据说府学学政家,也被牵连进来,不知道是不是和自己家一样,在不知情中被牵扯进了案件……
也许这就是审案的官吏,草草结案的原因吧。
想到此,王锦衣脑中突然蹦出了四个大字“官官相护”。这是吏治不清最简单的表现了……
常香儿和曹家明显是赵高的狗腿子,可算是一丘之貉。
王瑾仪突然好像开启了一道门,曹安一直给赵高做事,此次进京会不会是为赵家办事?带回右相派来的人,是否说明他们是一伙的?
既然风家姐妹轻功了得,那就用她二人顺藤摸瓜,如果在浔阳府,赵高是曹安的保护伞,也就可以直接去排查赵家,这样即直接又有方向,王瑾仪记下了这一点。
堂祖父问清了诗集是否可以出版,然后草拟了契约,就与祖父谈论着诗句出门走了,祖母出门时,还左一眼右一眼看着儿媳妇。
王瑾仪猜祖母一定认为,这是母亲授意自己讲故事,甚至她会觉得《钗头凤》,都是母亲写好让自己这么作的。
祖母如何向祖父汇报的,王瑾仪不知道,不过当天傍晚,母亲正在后院教孩子女工,父亲回来了!
母亲无意中抬头,看到出现在海棠二门甬道上,高挑清瘦的父亲,先是一愣,然后默默地低下了头。
王瑾仪看到母亲紧紧的咬住下唇,回头看,父亲却是难掩的激动,大步越过施礼的下人,根本没有看自己,直奔母亲而来。
母亲从身上抽下帕子,父亲已经伸手搂住了母亲的肩膀,母亲流着泪,抬头的一瞬间,已经泪流满面。
父亲接过母亲的帕子,帮母亲拭去泪水,王瑾仪看着父母的互动,觉得自己又成了一个多余的显眼包,现在有点碍眼怎么办?!
王瑾仪有自知之明地,轻轻走向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