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区区一个佥事肯定是找不到的,这也不是他的职责。
既如此,他连夜带着画卷出城,如此匆忙,不是因为爱慕花魁想要寻找她那恐怕已经腐败的尸体,还能是为什么呢?
通风报信吗?
这又有什么好通风报信的呢?
毕竟,和那画相关的两个人都已经死了。
。
“人都死了。”
烛火摇曳间,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一幅画卷摊开在桌面上,画纸上的姑娘笑靥如花,那搁着冷冰冰的画卷都能清晰看到的美貌无愧她花魁的名头。
修长纤细的指尖轻敲在画纸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点在女人被衣料包裹的侧后颈上。
“你给我带来一幅画是什么意思呢,宋佥事。”
宋正元抬手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咽了口唾沫:“这,这是从醉玉楼那个伙房江涛的房间里搜出来的。”
尉迟幸平淡地哦了一声,他似乎没听出宋正元此话里深层的含义。
“醉玉楼有,有人说江涛,江涛其实和风月是兄妹。”宋正元别无他法,只能用最直接的话解释。
敲击在桌面上的声音果然停了。
锐利的目光直刺宋正元头顶,然后滑落到脖颈、心脏……都是人最脆弱的地方。
“你知道给我传递假消息的后果吗,宋佥事。”尉迟幸冷冷道。
随手捡了个太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