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纪砚尘手的力道加重了一些。
“真的会死人的。”孟大夫不得不加重了语气。
纪砚尘淡淡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喉头一滚,艰难地挤出三个嘶哑的音节:
“我知道。”
孟大夫沉默了,这三个字可不算是谨遵医嘱的承诺,它不代表纪砚尘以后会安安分分,事实上孟大夫自己也知道让纪砚尘安安分分是不可能的。
他们现在就是在冒险。
纪砚尘更是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的命押上这残忍的赌桌,而他们这些人也只能眼睁睁看着。
孟大夫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长长叹了口气,看了一眼垂着眼盯着纪砚尘看得出神的贺成江,最后只能干巴巴道:
“药还在煎着,一会儿我再让人端来。”
纪砚尘嗯了一声。
值得人高兴的是,他对喝药倒是没什么抵触。
随手捡了个太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