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话，还是无关紧要的话，其他时间一言不发，那张冷漠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渗人；他是那么的神秘，不管谁跟他动手，都像被厄运缠身一样，毫无预兆地摔跤，然后被他一脚踢晕。

虽然他们和方陌“打交道”时间很短，但他们都充分认识到了方陌的可怕之处，心里生不出半点反抗的意思，听到方陌会亲自把逃跑的人抓回来，他们很是干脆地熄了逃跑的心思。

刚才掉了好几颗牙齿的弗拉德阁下，就是最好的典范！

龙二龙三面面相觑，不是说好了这次行动要低调一点，一定要暗中行动，不要轻易打草惊蛇吗？为什么突然就把人家的据点都给占领了？

两个小时后，龙二找到方陌，“招了！全都招了。弗拉德十七世是这次返祖仪式的发起者之一……”

“停！”方陌直接打断龙二，“我对返祖仪式不感兴趣，你们来了之后就由你们全权负责，需要我出手的时候就跟我说。事情结束之后，你们把弗拉德他们这些超自然势力的库房位置告诉我就行。”

“额……库房？”龙二似乎明白了什么，“你如果想找什么天材地宝，可以跟我或者龙三说，我们会全力帮你寻找，没必要抢别人的。”

“不是抢，是赎金。”方陌言简意赅。

“……”龙二这不一个意思吗？

好吧，咱们不纠结这个话题了，你本事大，任性！

“你觉得弗拉德他们，是吸血鬼吗？”龙二斟酌一下，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之前我在机密档案里看到过关于影歌国吸血鬼的记录，他们皮肤惨白、不喜阳光，喜爱吸食人血，尤其是在工业革命之前，不断有吸血鬼为害一方的传言。咱们曾经有在影歌国出外勤的兄弟和弗拉德这种人打过交道，所以国内的档案有了记录。但是今天我审问他们的时候，发现他们和传说中的吸血鬼有点不不一样，他们喜欢吸食人血不假，但并没有达到传说中那种不吸食人血就会死的地步。”

方陌摇头，“吸血鬼？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