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破开你的空间，但是他还没有完全掌控空间白石，所以才有所顾虑。”

方陌点头，“应该是这个道理。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你还记得当初找到巍道人的时候，我和夜枫专程去了一趟，当时为了让夜枫脱身，我让他进入了我当时的空间，然后分身自杀，断绝天散人和巍道人找到夜枫的念想，那个时候的天散人应该也能凭借空间白石破开我的空间，找到夜枫，为什么当时没有动手？”

玹明沉吟片刻，“我的猜测是，用空间白石破开空间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甚至可能会影响到他当时的战力，就算他找到夜枫，也没有本事留住夜枫，所以才没有轻举妄动吧。”

方陌嗯了一声，“也只有这个解释了。”

玹明拍拍方陌的肩膀，“这就是我为什么一直说不要小看任何仙帝大能的原因，仙帝和仙尊之间的差距，可不仅仅是五百名仙尊而已。不过话说回来，天散人为什么要出手杀死这五百魔尊？他这么做，必然会引起魔族的反弹，不就是把魔族推到我们这边来了吗？”

方陌摇头，“我觉得没有那么简单，天散人做任何事都是有缘由的，如果他认为杀死五百名魔尊带来的利益大于魔族的投靠，那他就会毫不犹豫杀死五百名魔尊，只是我们还没有找到天散人看重的利益在什么地方。”

玹明点头，“是这个道理，我们对天散人和天道门的了解，还是太少了。既然我们摸不清天散人的底细，不如就先把这件事告诉两个魔君，让他们去找天散人的麻烦。”

“可我觉得，魔族的立场不会因为这五百名魔尊的死亡有太大的改变，只要两个魔君足够理智，他们会借此向天散人要足够的补偿，而不是和天散人翻脸，因为他们没有翻脸的资格。”方陌说道。

“那就让我们把这个消息告诉魔族，让他们提前做好准备，看看他们能从天散人那里得到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