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领命。
还像经过时间,林旻缓缓地接受谢衡已经离世的这个事实,他把谢衡的身体带回房间,用温水轻轻的擦拭着脸颊手指...
这期间,四个暗卫在一旁候着,一个端着水盆,一个拿着装着银针的盒子,一个拿着一个黑色锦盒,另一个拿着一身玄色的衣袍。
这时。
哒——
哒——
哒——
脚步声由远及近。
从暗处走来一个人,他脸色漠然到极致,步伐带着莫名的沉重。
谢衡看着来人惊讶的挑了挑眉。
秦桉?
他来干什么,看他死没死透?
只见秦桉深吸一口气,眉宇间压抑什么开口:“陛下,帝师他已经去了,你当让他走的...安详。”
坐在床榻边的帝王看都未看秦桉一眼,手上在认真的给谢衡擦手指:“他走的很安详。”
秦桉扫过那些暗卫一眼,声音微微拔高:“我是说让他尘归尘土归土,归于世间,入土为安!”
暗卫们当着背景板,一动不动宛如雕塑。
“你僭越了。”帝王的声音淡淡地,却在刹那间,充斥危险。
“陛下...”秦桉还想说些什么。
帝王看他,眸色又沉又寂:“谢十三在我手上。”
此话一出,秦桉神情一怔,他深深地凝视着帝王,他看不透眼前这个男人,他只知道...帝王对帝师的感情有些病态。
的确病态,若是不病态怎么会...
想要谢衡尸身不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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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垂着眼帘:“陛下,请让我施针...”
林旻把谢衡的手放下,让开些许的距离。
暗卫把银针递上,帐幔落下,帝王缓缓地将帝师的衣袍褪下...
“............”
无端端的,谢衡觉得眼前的场景有些...诡异。
对,就是诡异。
让一个鬼都觉得诡异。
谁会对一个尸体扎针,还把背上都扎成刺猬?
谢衡的眉是越拧越紧,忽然灵光一闪,难道...
他还没死透?
这是在救他?
“............”
瞥到又扎一针,银针在烛光下反射着寒光,看到“自己”被蹂躏的模样,谢衡忍不住吐槽:“就这样吧,别扎了...
与其病歪歪的磨,还不如干干脆脆的当鬼。”
可惜,没有人能听见他的声音。
帝师叹气,当鬼怪无聊的。
那银针还在扎。
扎完之后,秦桉已经大汗淋漓,什么话都没说,虚浮着脚步去旁边的榻上喘粗气倒下,枕在自己的手臂上,他轻轻闭着眼,呢喃着:“疯了吗...”
这一刻,秦桉都不知道是在说谁疯了。
帝王疯了。
他,也疯了。
怎么会做出这么荒唐离谱的事情...
无聊的帝师围着秦桉转悠了两圈,看他那副虚脱的模样,不由感慨一下,当医者还是挺累的...
感慨过后,他又慢悠悠的来到林旻面前,青年又成了雕像,目光直挺挺的落在谢衡的身体上...
那身体是趴在被褥间,瓷白的皮肤上映满暖黄的烛光,皮肤上的银针寒光闪烁。
林旻动了,他用手指,勾过谢衡散落的长发,一缕一缕的捋好,最后又用双手把对方的手握在掌心。
“............”
见他这样,谢衡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