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间炸鸡分店正常营业中,莫大成如今主要负责配送材料和收账。
莫三江就天天转一下工地,然后四处溜达溜达,看看四周,希望从中能回忆起,有什么是自己记忆中的未来商机。
他还继续托了胡婶婶帮他留意,如果有人出售院子,他还想要。
这,这莫家小子做炸鸡这么赚吗?
才租了自家店铺多久啊,已经买了两个院子了,现在还想买?
这个孩子不得了了,是发财了!
胡婶婶回到家,看见家里瘫着等着吃饭的,比莫三江年纪稍小一点的几个小伙子,心里突然莫名涌起了一股邪火!
“你们这几个大吃懒,天天就顾着吃,吃,吃!正经的事一件不做!地扫了没?鸡喂了没?煤炉子都不烧起来吃什么饭?我这是什么歹命啊,养了一群懒猪,书读不了,班没得上,天天就靠着老子和老娘的工资享福,真是命苦啊……”
大儿子抗议:“妈,你不是说,爷爷留给我们的房子已经全部租出去了,一个月都可以收几百块吗?”
二儿子说:“嗯,又是你说让我们好好找工作,不急的。”
轮到三儿子:“对,我上次去找的临时工,你还嫌弃说一个月只有几十块,不够吃不够喝,让我不要去做。”
余下小儿子喃喃道:“妈,你不是让我复读的吗?咋又发火了呢?”
胡婶婶闻言,要喷血了,真是人比人比死人,年纪差不了多少,怎么人品性格差那么多?
她生了一堆什么人啊!
“你们这些不孝子!我骂一句,你们十几句来驳嘴是吗?要我一张嘴对你们十几个口!”
明明家里只有四个人在,老妈都不讲理的。
胡婶婶河东狮吼,骂得几个小伙子连忙拿扫把的拿扫把,烧煤炉子的烧煤炉子,不再摊凳子上惹她眼火了。
唉,生儿未必就是福!
除非生个莫三江。
不过,这边生了莫三江的莫大树,当晚半夜被人用力压着,趴在海边的地上。
一同被人压跪在地上的,有陈老大和他的老板,以及还有两个船上伙计。
中年人阿福站在一旁,盯着那几人,没有说话。
现在说话的是一个精壮的年轻人:“于老板,你平时小打小闹我们不理,但是这段时间你好像捞过界了喔。”
于老板惊慌地哀求:“大佬,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我马上改,我现在连自己做错了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按以前一样走货而已!”
那年轻人望了望阿福,见阿福没有表示,就继续说:“你想想你这段时间,做了什么得罪人的事?”
于老板感到冤枉啊,他挖空了脑袋都想不起自己得罪了谁?
他最近没有接触过什么帮派的人物啊,就天天来回走一船货。
他就是带着几个伙计,还是跟以前一样,跑跑一些小型电器,大件都不太敢接触,就赚点小件差价而已。
而且他的船只很小,大件的都几乎装不下,真是算小打小闹了。除了现在他入手了条新二手船,装得货物多了一些而已,他根本想不起哪里得失这些帮派的人。
但是他带的这些小型电器放到市场上,犹如滴水入大海,一下子就消化了。
完全可以算是无声无息,绝对不会影响别的帮派的大茶饭。
为什么今次会来抓自己呢?
难道如今海上走的人又多了起来,他们要杀鸡儆猴?
于老板解释兼求饶:“大佬,我最近都是走一转货而已,完全抢不了你们的生意啊!我们最近都很少上岸,也没有得罪什么人。如有得罪,你告知一声,我马上赔礼道歉赔钱,你就饶了我今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