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万万不可!” 柯丞,架炎二人异口同声的制止。 娄商见两人深色极为严肃,便以为他们担心自己身上的伤,便不由道; “二位请放心,在下伤势无碍!” 柯丞,架炎…… 谁管你有碍没碍! 他们在意的是他们公子的清白! 一旁的老大夫却看出了门道。便隐晦提醒; “这位公子上药,只怕有些不妥。” 满心愧疚的娄商,只想着怎么救人,哪还能听出这弦外之音? “没有不妥,六儿兄弟因救在下一家才受此重伤,于情于理我都该替他包扎伤口才是!” 娄商说完就着急上前,想要接过老大夫手中的药物和绷带,却被柯丞一把拽住; 他不解扭头,神色严肃的质问; “柯护卫这是做甚?” 柯丞冷冷道; “娄东家,您不方便,请外面等候!” 说着,就将满脸疑惑的娄商送出门,就和被架炎找来的客栈老板娘撞上,他不解的问; “六儿兄弟有娄某照顾就好,为何还要经旁人之手?” 架炎…… 你猜! 柯丞…… 以为他不想? 客栈老板娘人极好,进去二话没说,接过老大夫手上的伤药和绷带,就上前替虞杳解衣; 见此,老大夫赶紧出来,去隔壁房里开药方,柯丞立即从外面关上门,和架炎一左一右守在门口。 娄商属实不放心,看着二人不由又道; “二位,若不娄某进去盯着!” “不用!” 柯丞直接了当的冷声拒绝。 一旁的娄母好像看出了点什么,便拉了拉儿子的胳膊,示意他不要再说! 然而,娄商急昏了头,根本没有领会母亲的意思,反而自责道; “六儿兄弟这般,都是我害的!” “若不是为了救我,他也不会这般躺在那里不动!” 说着就红了眼,低头抹起眼泪! 娄母无奈叹口气,小声安慰道; “这恩情咱们自是不能忘的,可眼下,你不能进去!” 闻言,娄商抬头刚要开口,就听里边的老板娘心疼道; “天杀的!何人将个娇滴滴的小娘子伤成这般!” “肩膀都伤了个大窟窿,可真是心狠手辣……” 屋里的老板娘骂骂咧咧,娄商却根本听不到她后面说什么,满脑子都是‘小娘子’三个字! 好一会儿后,他终于回过神,呆愣愣的盯着柯丞和架炎结结巴巴道; “六……六儿她……她……” 柯丞看了一眼他,便冷冷的转头盯着房门; 显然,对这件事不想做任何解释! 而架炎,就跟没听到一样,盯着房门一动不动! 不由得,娄商再次想起第一次同虞杳相见的场景; 那时,他心里还曾暗暗感叹; ‘’这小公子竟长得比女子还要娇秀,白嫩些’! 又想到她走南闯北,带队走商,认定这些不是女子能所为的,便也没多想,谁曾想; ‘他’还真就是个她! 一时间,娄商脑袋昏沉,站在原地不再言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