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剑奴不敢有任何的隐瞒,一五一十的将事情说了出来。
“公子,陛下受了伤,并未伤及性命,伤及肺腑,如今有太医院的御医从旁照顾着。”
“起因是扶苏公子气到了陛下,再者有些文官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是再说您…”
“扶苏公子同陛下在御书房争吵不休,而后御书房就被陛下掀翻了..”
“再到后来便是王翦老将军传来的消息直接将陛下气的不轻,直接吐出一口瘀血。”
“”..
嬴长夜听到这里暗自将心中一直悬着的石头,总算是安然落地。
他就说他在咸阳城中放置了很多的人,按理说不应该会出现这么严重的事情,要说是王翦送来的信或许倒也是有可能。。
而扶苏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和父皇争吵了起来。莫不是.
嬴长夜想到这种可能性,便快速让六剑奴其中的一个人前往王府,王翦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要告诉他。
要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会同父皇演了这么一出好戏给他看呢,再怎么说,也是觉得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而扶苏正好是成为了这个事情的导火索,相比朝野上下也都会追求扶苏这个事情,并无人追究王翦的信封。
王翦的信封很有可能走的不是明路,要不然的话…
王府。
王翦此时一脸急切的在院中走来走去。心绪早已经飘在边关。
如今表面上看着是扶苏公子起到了陛下,而自己的信封是同折子一起递进去的,走的是暗路,估计不会有人发现的。
心中—一个劲儿的对扶苏道歉,扶苏公子对不起,老陈也是出于被逼无奈,才
能出了此等下策,不过都是权益直接,如今倒也是委实委屈了您。
六剑奴到来的时候就看到王翦一脸急切的样子。“老将军`“。”
王翦听到这个声音,一时间又哭又笑,像是看到了亲人一样,连忙将自己怀中踹着的信封快速交与六剑奴。
他认得的,这六个黑衣人之前可是帮过他们的,并且也是夷陵老祖派在身边保护长公子的。
如今公子让他前来,想必是出了什么棘手的事情,心中又想到这一次的大局既然已经布下了便再也没有任何的选择了。
陛下只是其中的一环,也是最重要的一环。
接下来的就看他和长公子了,希望长公子那边顺顺利利的。“替我致歉,等长公子回来我在向他负荆请罪。”
王翦满怀歉意的看着六剑奴,语速说的十分快,也不管六剑奴答应与否,说完这句话,便头也不回的往内室走去。
皇宫。
如今可是闹得鸡飞狗跳,人尽皆知。
扶苏不知道他自己的出现只是一个导火索,而真正要让嬴政吐血的则是王翦给的一份信。
如今老老实实的跪在殿外,一声也不吭。
嬴政此时和盖聂坐在朝中商讨着这一次王翦为何让他装病的缘故。而御医则是在殿外等候。
“陛下装病委实很像,颇有天赋。”
盖聂看着在床榻旁坐得笔直笔直,手中还拿着奏折翻阅的嬴政,出口便就是王炸。
要是换做一般人说这个话,恐怕二话不说,直接就被拉出去问斩了。
而盖聂不一样,嬴政听到这句话,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看完奏折后放在一旁,这才说话:“剑圣这是在夸寡人,
还是在折损寡人?”
言外之音,对方都听懂了,在说什么。“陛下不怕长公子知道?”
盖聂想到要是被嬴长夜知道始皇帝受伤的事情,一定会夸马家边的,往这边赶,虽然是无心,守着边关。
嬴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