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让他们知道，你不是一个轻易原谅的人。

你要让他们知道，你是一个有骨气的人，有尊严的人，有底线的人。你要让他们为他们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付出代价？”老沐问道。

“对，付出代价。”林妮说道，“你要让那个女人还给你所有的钱，还给你所有的感情，还给你所有的名誉。

你要让那个女人跪在你面前求饶，跪在你面前认错，跪在你面前哭泣。

你要让那个女人尝到被欺骗的滋味，尝到被背叛的滋味，尝到被抛弃的滋味。你要让那个女人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老沐重复着这个词。

“对，生不如死。”林妮说道，“这是她应该得到的下场。这是她唯一能够赎罪的方式。这是她最好的结局。”

老沐听着林妮的话，心中翻腾着各种情绪。他有愤怒，有恨意，有疑惑，有期待。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愿意做到。

他看着林妮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到一些答案。

林妮也看着他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到一些反应。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没有说话。

时间仿佛静止了。

气氛仿佛凝固了。

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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