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沙哑充满着悲伤苦涩。
“我做事向来都是光明正大,不屑于背地里使用不入流的手段,也不屑为自己推脱,就算是我对范闲动手,也不会把你牵扯到其中,可以换种方法不至于把你至于你死地。”
情绪起伏波动牵扯到伤口,疼的让她手里拿着短刃在颤抖,痛的她蹙着眉,额头浮现细密的汗水,脸色更加苍白了,身体摇摇欲坠,右肩的伤口裂开,纱布被鲜血染红。
见她这样,哪还顾得上伤心失落,从她手里夺过利刃丢到在地上,上前扶着她倒下的身体。
“你的伤口裂开了,要重新包扎。”
她趴在他的肩头上,低喘着有气无力道:“你这是真情还是假意?”
李承泽想都不想脱口而出。“自是真情。”
“咻!”从窗外射进房间的冷箭朝着床上的两人飞来,李承泽护着她迅速躺下,还要顾及她的右肩上的伤,翻滚床榻直到最里面避无可避,扯着被子盖住他们的身形。
李承泽手捂着她的嘴,在她耳畔低声道。“范无救和你身边的侍女必能应付,只是这调虎离山之计也不能不防。”
他察觉到异样,松开了手,偏过头撞进她那双氤氲缱绻的眼眸里,那双深情妩媚的桃花眼,在昏暗的环境折射出细碎的光芒,屋外的嘈杂打斗声仿佛被屏蔽掉了,只剩下彼此的存在,呼出的气息带着甜蜜的味道,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而惬意的气氛,让整个空间都充满了独特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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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脚步声由远而近,打破了暧昧的氛围,突然惊醒过来的李承泽一脸警惕,“若是范无救绝不会未经通传就闯进来,看来他们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李承泽掀开被子,动作轻盈不发出一丝声音,捡起地上刚才被他扔掉的短刃,塞进她的手里。”在床上躺着,刺客我来解决。”
拔起床头柱子挂着的佩剑,他的眼睛冷漠的像是一潭死水,深不见底,可是那种冷漠之中又带着一丝疯狂的嗜血,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迸发出来,让人感到心惊。
“我会给你一个交待。”
李承泽自幼爱好诗书,欣赏有才华之人,性格捉摸不透,十三岁时被封王,十五岁时就入御书房旁听朝政,结交群臣,广结党羽,野心勃勃,并非世人所言那般文弱,只是不轻易暴露于众人而已,武功虽不是上乘,自保有余还能杀敌。
今晚也想不明白为何她会一天之内连续遭遇两次遇刺,这背后之人到底是想做什么,白日是拖延,那么晚上便是警告?
但这件事幕后主谋不是太子的话,他实在是想不清楚会是出自谁之手,又或是...突然李承泽眼底闪过不可置信,怎么会是他?
不过容不得李承泽胡思乱想,因为这房里的刺客还未解决。
烛火吹灭了好几盏,房间昏暗视线受阻,这让刺客心里一慌,但还是镇定下来,此来是为了验证消息是否真假,没有说过要致人死地。
她眼里闪过一道妖治诡异的暗芒,白皙的手抚着冰冷的刀刃上,空气中的血腥味,死亡的气息,血还是温热的,刀既然出鞘就要见血,这点小打小闹想要收手,也得看她同不同意。
片刻之后,外面的打斗声停下,血滴溅在他清秀的面容上,身上染了鲜血的气味,手里执着剑,鲜血顺着剑身一滴滴滴在地板上,眸光森寒刺骨,唇角勾起唇角,笑如新月,微微低垂着眼眸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
“只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
在半夏有意的放水下,前来的刺客只有一人拖着重伤回去,如若不是小姐的吩咐,半夏绝对会让他们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根本就没有出手的机会,范无救在一旁看的冷汗淋漓,娘呀,这女人真是凶残的不得了,这九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