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马车内的俩人达成了什么共识,也就只有在外面赶着马车的半夏知道了,只是半夏从不是多嘴的那种人,兢兢业业的在外面驾马还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拒绝一切可疑之人的靠近,除非是九品或者大宗师,不然九品以下靠近就会被半夏察觉到,可以说半夏是天赋异禀型,自幼习武加上天赋,又有小姐的药物重塑筋骨,可以说已然摸到大宗师的门槛,只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就能突破。
在半夏心里,小姐无所不能,若不是小姐无心贪恋权富,不然半夏早就大杀四方,助小姐一臂之力登上皇位,谁说女子就不能称帝的?那庆帝也没见得有多好,半夏懒得去点评,还不如小姐一半厉害。
“小姐,二皇子府到了。”
“嗯。”
马车内,她动作轻缓,温柔的帮李承泽整理凌乱的衣服,拿起药膏帮他涂抹脖子和手腕上的伤口。
和刚才的疯批不同的是,此时的她温柔的和刚才判若两人,是那种上善若水不急不缓,优雅从容,很难言语说明但是给人很舒服。
“殿下贵为皇子,可万万不能衣衫不整出去,被人看到了指不定会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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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做梦似的,可伤口上冰冰凉凉的药膏唤醒了李承泽,这并非是做梦,而是真实的。
在他愣神时,唇角的温热唤醒了他离家出走的神智,瞳孔微缩震惊的注视着她,像是良家妇男被调戏似的,慌的李承泽连忙后退捂着嘴角。“你...你...大胆。”
想起上次被迷晕回去掀开衣服看到上身留下密密麻麻的痕迹,脸色爆红,就连耳根子都染上了绯红,滚烫滚烫的,她怎么如此大胆?淡然自若的做出这般亲密的事来?
“殿下不是很欢喜吗?”
她一脸无辜,甚至还把脸凑到他面前,压低了嗓音调戏道:“若是殿下觉得受到了冒犯,大可亲回来,或是在我身上留下痕迹也行~”
“还是说殿下对我的喜欢只不过是利用而已?难不成殿下怕了?又或是不行~”视线往下扫视着他的下半身,眼里闪过玩味。
被质疑不行的李承泽,想到上次当着谢必安的面说他肾亏不行,还被范无救知道后嘲笑了好一阵,男人的尊严脸面全都丢失了。
怒气上头的李承泽忘了她刚才的疯批变态非人手段,扣着她的后脑勺,狠狠的亲上去,咬破她的嘴唇,嘴里蔓延着血腥味,似要把她吞入腹中那般凶狠。
“记住,本殿下的尊严容不得你质疑!”亲完的李承泽放下狠话,理了理衣服优雅的掀开帘子下马车,眼底的不自然和加快的步伐没有他表面上表现出来的那么镇定从容,心脏一直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腿有些发软,她的嘴唇好软,本来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而已,但谁知道亲着亲着就不受控制了。
她有毒,绝对有毒,明知道是毒药,飞蛾扑火,但她身上有着一种让人心甘情愿折服沉沦的气质。
“小姐。”半夏阴恻恻的盯着已经走进府内消失的李承泽,只剩下大门紧闭,若非小姐阻止,半夏早就敲晕李承泽拉到荒郊野外去折磨了。
“我们回去。”
她摸着被咬出口子的唇瓣,那红如烈焰的颜色仿佛勾魂夺魄像是盛开在黄泉路上的彼岸花,美丽而危险。
她脸上带着笑,温柔的抚摸着潮红动情的脸,眉梢也染上了情欲,眼底深不见底的温柔让人不寒而栗,仿佛被猎物盯上玩弄于股掌间无法逃脱的窒息绝望。
正当范闲也想找个借口离开时,却听到上方传来太子的质问。
“范闲,你如何看待医仙这个人?”
怎么看?当然是用两只眼睛看啊,不过这是太子,可不是什么平头百姓。
“自然是妙手回春,手到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