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听不懂,能不能有个好心人替我解释解释?”
半夏一脸失望的望向范闲。“还活着啊。”半夏从来没有对范闲有过好脸色,因为小姐的缘故,他们终究是敌人。
范闲:他怎么就不能活着呢?
“殿下~”她歪着脑袋拖长尾音好似在撒娇着。
李承泽捂着胸口脚步往后退,有点遭不住她的撒娇,谁懂,在外人面前不仅不对他阴阳怪气,反而在软语温和的撒娇,让他找回了男人的面子和骄傲,耳垂发红发烫,脸转过一边去,脸上闪过一丝羞涩。
“自...自然是...”
突然想到了什么,李承泽干咳几声,再次把头转回来时面上温和,眼里含笑,只对她一人。
“那我让三元出手医救...”
“不救哦~”她笑眯眯的打断了李承泽的话。
刚才还骄傲的李承泽怒极反笑,面色带了愠怒,眼神控诉着她这个无情冷血的女人。
“你...”
半夏无语,小声嘀咕着:“亲都亲了,抱也抱了,睡都睡了,你在矫情害羞个什么劲?”
拖着半残身体回来的范无救听到半夏胆大炸裂的发言目瞪口呆。
“你不要脸!女孩子家家的把这种...挂在嘴边像什么话!”激动的范无救都面红耳赤了,就差跺脚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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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夏眼睛往下瞥,扫视打量范无救的下半身,露出嫌弃的表情。“啧啧啧,还是处男啊~”
范无救羞愧激动的整个人摇摇欲坠,被羞辱的要晕过去。
“我...我跟你拼了...”
半夏直接一掌把他劈晕,嫌弃的随手丢在地上,抠了抠耳朵。“废话真多。”
昏过去的范无救:殿下!殿下!别发痴了,救救我,快救救我!
看戏被塞了一嘴狗粮想要暗中偷袭给她一刀的刺客,见到这一幕放声大笑。
“原来也不过如此,坊间传闻二殿下对医仙情有独钟,感情是倒贴啊!”
刺客热心肠好心的给李承泽支招:“这女人就是贱骨头,打几顿就服帖了,保证比狗还听话。”
舍不得在众人面前说她不是但并不代表有人可以说她。
李承泽走上前,来到她的身边,牵着她的手腕,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看向不知死活的刺客脸色瞬间冷了下来,眼神如冷刀子般,眼底闪过一抹狠厉。
“连真面目都不敢露的无耻鼠辈,不知道是从哪个阴沟里钻出来的,满嘴子的嘴臭,你这么有经验想必是没少当狗吧?”
“也难怪我听到的都是犬吠,三元,你说是不是?”李承泽侧过头,软下声来,笑眯眯的询问着她,随后想到了什么,惊讶的手捂着嘴。
“三元,我是不是言语粗鄙了?”
她对上他的慌乱实则眼里含笑的眼神,眼眸一弯,顿生波光粼粼,唇角轻勾,悠然清浅的笑带着讥讽:“怎么会,殿下见人说人话,见狗说狗话,怎么会粗鄙呢?”
“殿下贵为王爷,能入得了殿下的眼是他的荣幸,更何况殿下仁德,还特地赏他一顿狗饭吃,不感恩戴德就算了,还反咬一口,实在该杀。”
她扬唇轻笑时,嘴角的笑容极浅极淡,犹如羽毛一样轻飘飘的,无声而轻巧,带着一种诡异莫测的非凡魅力,总能轻而易举地将笑容阴刻在他的脑海里,令人难忘。
越是平静温柔,越是让人恐惧,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断他人的生死,彷佛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杀意在空气中蔓延,气氛紧张一触即发,所有人都不敢轻举妄动,也不敢去挑战证实她的话,范闲可是知道她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既然敢说就一定敢做。
而且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