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见招拆招,临走之前,给了范无救一个眼神,带着谢必安入宫。
等等,殿下,什么意思啊?等李承泽走远范无救才回过神来,伸出无助的手冲着他们的背影招了招,无声的呐喊,殿下,但没有人回应。
对哦,医仙,医仙肯定有办法,所以殿下临走之前的那个眼神,就是让他去找医仙,范无救为自己的聪明洋洋得意不过一秒就去找救兵了。
御书房内。
“儿臣参见父皇。”
这一路上过来已经想好了数十种应对的办法,甚至已经猜测着庆帝会说哪一句话并且作好了答案,可谁知道一句话就把李承泽给问懵了。
“起来吧。”庆帝和颜悦色的走上前亲自把搀扶起来。
李承泽受宠若惊,并没有感到欣喜反而是心里更加警惕了。
“谢父皇。”
庆帝拉着李承泽的手,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笑容温和,似老父亲的关怀。
“你我是父子,私底下不必拘礼。”
“礼不可废,儿臣不敢。”李承泽低下头避开庆帝的慈父关怀,只觉得事情更加不对劲了。
庆帝眼里闪过一丝不悦,随后恢复自然,松开了手,来到榻上坐下。
“听闻你昨日出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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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泽立马起身跪下回道:“儿臣得知范闲与婉儿踏青出游,婉儿自幼在宫里长大,我们几个兄弟待婉儿如亲妹妹,不久后婉儿便与范闲成婚,作为兄长,在未成亲之前还是担心婉儿与范闲私下相处会受委屈,所以儿臣不放心才前往。”
“可谁知,却在竹林看见两个刺客行凶,更是没有想到范闲也会在其中,儿臣不慎被真气波及震晕过去,就连儿臣的下属也不是对手被打飞,至于后面发生的事,儿臣就不得而知了。”李承泽抬起头,眼里闪烁着泪水,眼眶红红的,委屈可怜又弱小。
但庆帝不为所动,甚至连起身的念头都没有,冷冷的扫视着跪在地上的李承泽,冰冷的眉眼冷冽弯起,幽沉的眼眸比夜晚还寒凉,脸上看不出喜怒,但眼底透露出的确是绝对淡漠与杀意。
李承泽只觉得格外的冰冷,让人后背都生出寒意,冷汗湿透了后背,一时心跳如擂鼓,双手在颤抖着,鬓边开始生出冷汗,连忙低垂着头,不敢直视庆帝的眼神,遮住眼眸的暗芒,只是笑容有些苦涩。
“上次朕在御书房曾问过医仙,她未曾婚配,虽然她师父已仙逝,也没有个长辈,既然来了庆国,朕也算是她的长辈,不如朕做主,赐婚与太子,你觉得如何?”
他的心此刻提到了嗓子眼儿,堵得他呼吸困难,像是肺里扎进去了一根致命的针,每一次的呼吸都能感受到那根针的存在,似乎要碎裂了般的疼痛,头脑已不能思考问题,视线模糊一片。
庆帝端起茶盏,慢悠悠的品了一口,借机打量着沉默不语的李承泽,继续从容不迫道。
“虽然无家世,但朕会给她足够的脸面,先以侍妾的身份入太子府,等做出一些善举之事,再抬她侧妃的身份。”
委屈冲到喉咙,犹如一颗枣核堵在喉咙,令他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来,越是挣扎越是窒息感越强,胸膛剧烈起伏,像是被什么压着,好似听到了心脏处传来的咀嚼声,浑身都在颤抖着,手上的青筋暴起,就连骨节都泛白。
这一刻,李承泽真的恨不得反了,欲望比以往要强烈。
推翻太子,杀了太子,起兵造反,弑父,坐上这个位置的念头。
“儿臣...”
画面来到李云睿这边,虽足不出户,但外界都瞒不过李云睿,当然知道范闲策划的事情,不但不阻止,反而乐见其成,因为李云睿想要毁了她的脸,也只有感同身受,就会知道自己饱受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