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温柔缱绻痴迷的望着她。
“姑娘这话未免过于霸道了?”好不容易拿着手帕止住血的太子,面色有些阴沉,竟然比他这个太子还要霸道。
“二哥钟情的唯有以仙逝的医仙,姑娘贵为抱月楼的花魁,今日此举,怕是...”
“啪啪啪——”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挨了几大嘴巴子还被踹飞出去的太子,刚好砸中稍微恢复神智往上爬楼梯的范闲身上,众目睽睽之下两人抱作一团滚落,甚至连太子带来的亲兵也一个个被踹飞出去,叠成一座小山。
吃瓜群众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好彪悍的一个女人,堪比母老虎,齐刷刷的看向出现在楼梯口的她,究竟是何方神圣。
“花魁?我承认我长的美貌天仙,国色天香,但请不要把我比作风尘女子。”
好自恋的一女,可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是有这个资本。
范闲推开压在身上的太子,勉强艰难的借助王启年的搀扶站起身来,眯着眼睛,逆着光倒是有些看不清她的神色,但有一种熟悉的噩梦。
“姑娘既不是花魁,为何会出现在这抱月楼?”
“那就要问你的好弟弟了。”她似笑非笑的斜睨着瑟瑟发抖的范思澈,眼里闪过一丝杀意。
李承泽抱着琵琶走出来在一旁悠哉悠哉的看戏,看三元大杀四方。
“抱歉,姑娘,这其中必有误会。”范闲知道这事是范思澈弄出的,但要是就这么承认了,别说是朝堂上的那群官员了,在这的李承泽都会抓着这个把柄不放。
“至于姑娘所受的遭遇,我很是同情,但一定会极力补偿姑娘,必不会拘束姑娘的自由。”
范闲唯一能够想到的解决办法就是关掉抱月楼,放楼里的姑娘回家。
“或许姑娘有难言之隐,才不得不误入青楼,但在下并非看不起姑娘,职业不分高低贵贱。”范闲以为她是被家人逼迫卖身,所以得知范思澈是抱月楼东家才会这般动怒。
范闲对此很同情,可并不代表范闲把自己的弟弟交出去让人定罪。
说出这一番话安慰,也是他的肺腑之言,能够让她平息怒火。
“哈哈哈哈哈....”
来了来了,熟悉的笑声让范闲如临大敌,甚至身体摆出了作战姿势。
她迈着脚步一步一步轻缓的下着楼梯,嘴角的笑容极浅极淡,犹如羽毛一样轻飘飘,无声而轻巧,内心的讥讽夹杂着杀意从唇角边溢出来。
她走到如临大敌的范闲面前,眯着眼哞打量着说出这番话的范闲。
“职业也是不分高低贵贱?”
“是!”范闲硬着头皮咬着牙承认,同时拉开距离警惕的看着她的手上有没有携带板砖。
“那我把你妹妹卖入青楼...”
“这绝对不行!”范闲想都不想脱口而出,却见她那双浸了寒冰的冷漠的眼神。
她手腕一翻,软剑滑落她的手心,向他脖颈划去,时刻警惕的范闲身体往后仰,脖颈还是被划伤了口子。
范闲心里一惊,捂着脖颈上的伤口,要是刚才躲闪不及,怕是头都要被削掉了。
“姑娘是恼羞成怒想杀人灭口不成?”
缓过劲来的太子也被这一幕给吓到了,下意识地捂着脖颈脚步后退。“当着孤的面杀人,就不怕被诛九族?”
她面若寒冰,眸若星河,目光犀利,冷冽犀利的让人心惊,冷到了灵魂深处,让人彻骨彻骨的寒,同时又使整个五官都浓艳。
“真是物以类聚,人狗殊途。”
“逼良为娼,官官相护,仗势欺人,自以为是的丑恶嘴脸,这就是南庆的一国储君的作风,今日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在她身边的空气都似乎凝固了,她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