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头上乌黑光滑的青丝,光是看着头皮发麻让人害怕。
“殿下,为何不去?”范无救已经松开了手,并且默默后退了几步。
李承泽紧紧的抱着琵琶寻求安全感,听到范无救的话,震惊○′?д??的看向范无救,“你是敌方太子派来的吧?”
微生三元松开了被薅秃的范闲,眼中闪过一丝嫌弃,拿出帕子擦了擦手。“巧言令色,鲜矣仁。”
“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微生三元看着抱头痛苦哀嚎的范闲,帕子扔到他脸上,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太子忍者鸡皮疙瘩快速的从范闲身上移开,太可怕了,说薅就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长出来。“微生姑娘初来乍到,行事猖獗,下手狠辣把人置于死地,就这样一走了之,把南庆的律法置于何物?”
“谁说我打了人?有吗?谁看见了?”微生三元眼神扫视在场的众人,一个个纷纷低头不敢对视,他们头不铁,也不想被薅头发。
“你...大胆,在孤的面前逼迫威胁,尔等莫要畏惧,大家一起上合力抓拿,绳之以法交与鉴察院处置...”太子只见他带来的亲兵齐刷刷的往后退,纷纷低着头一副我耳聋眼瞎听不懂的样子,开玩笑,这范闲都毫无招架之力,他们可没有范闲那么头铁。
太子急了,温润的面孔此刻有些狰狞,强忍着怒火。“微生姑娘就算是威胁的了在场众人,但孤并不惧怕,更何况二哥也在场。”
太子脸色阴沉的望向躲在一边看戏的李承泽,带着威胁道:“二哥莫不是要包庇不成?欺君之罪二哥可是担待不起。”
理智逐渐回笼的太子。“殴打朝廷命官,可是死罪!”
李承泽抱着琵琶走过来,视线落在微生三元身上,微微歪头,嘴唇微勾带着一丝娇,俏皮的冲她眨了眨眼,眼里尽是宠溺和温柔。
谁懂啊,她竟然被媚到了,心脏被李承泽刚才的娇媚和霸道的护妻心脏砰砰乱跳,一年半载而已,他怎么能这么媚?
李承泽挡在她面前,身体阻拦了太子的视线。一双狭长的眼眸微微上挑,眸底深处是全然地漫不经心,薄唇微启,眉梢稍扬,看似慵懒随性,却有一股睥睨天下王者之气。
“朝廷命官?在哪?”
太子被李承泽的睁眼瞎给气笑了,指了指地上打滚的范闲。“这不是吗?范闲奉旨出使北齐,难道不是朝廷命官吗?”
“范闲不是已经死了吗?”李承泽想着是,一定要让三元看看这一年半载,他的成长。
可不得把三元迷得不要不要的。
¬︿??¬☆哼,李承泽就不相信了,三元还能再一次抛夫弃子。
太子一脸痛心疾首。“二哥,你莫要睁着眼说瞎话?这范闲孤与二哥都是认识的。”
太子伤心带着愤怒伸手指向泛着花痴的微生三元。“二哥难不成要为了一个不知来历自称是医仙的姐姐,不顾手足之情,反目成仇吗?”
李承泽眼尾扫了微生三元,没有错过她眼里的迷恋,嘴角漾起的弧度快要压不下去了。
李承泽上下扫视着太子,慢条斯理道。“可你们对我的三元动手时,可有考虑过手足之情,兄友弟恭?”
“退一万步来讲,若是范思辙无错,范闲不包庇,三元怎么会失去理智,逼的一个柔弱的三元大动干戈。”
太子:w?Д?w头好疼,已经无法直视柔弱这个词了,而且二哥你看看这地上躺着的范闲,要不要在重新定义柔弱?
她果然没有看错人,真的有在一步步的成长,往她心目中的理想一步步靠近,她真是喜爱极了。
“若是识趣,自是不必三元出手,也不会沦落到现如今的地步。”
李承泽磁性的嗓音中带着一丝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