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这就是你跟四顾剑的区别。”李承泽躺在秋千椅上,晃荡着双足,脚踝上的牙印把范无救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殿下,你又啃脚了!”
嘴角的笑容转瞬即逝,李承泽脸颊酡红春色久久未散,眉眼荡漾着意犹未尽的春意,眼里闪过一丝羞怯,暗含着难以描摹的无限柔情。
“为什么就不是三元...”话说到一半意识到了什么的李承泽,连忙止住了话,可不能让范无救知道他是在下面的那个。
范无救一副我早就看穿的表情。“殿下口口声声说要振夫纲,哪一次振的起来?”
“你的嘴什么时候这么犀利了?”李承泽抓着扶手,努力保持着镇定的样子,佯装云淡风轻。
范无救皮笑肉不笑道:“殿下不是老嫌弃属下不够聪明,没能学到半夏的聪明劲吗?所以刻苦钻研,小有所成。”
“我还是喜欢你原来的样子。”李承泽似笑非笑的斜睨了一眼范无救。
“再者,我不是振了夫纲吗?否则,三元必定与我一齐出来。”
说着说着李承泽慢慢的松开了攥抓着扶手的手,自然而暧昧,眼中闪烁着淡淡的光芒,然而内心却早已乱作一团,思绪纷飞。
好心虚,视线乱瞟看看三元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
范无救翻了个白眼,憋在心里的怒气怎么也压制不住。“呵呵,殿下这话骗自己就得了!”
范无救继续语出惊人。“属下昨晚可没有给殿下送鹿酒!”
“大胆!”李承泽猛的从秋千椅上站起来,动作幅度过大,被荡出去的秋千椅晃回来打中了腰间,顿时冷汗直流,紧紧咬着下唇,手搀扶着腰。
却看到范无救看吧,我就知道殿下虚的很的表情。
李承泽顾不上腰,男人的尊严势必要维护,赤着脚又急又气的伸出手臂朝范无救脸上挥舞着。“我需要那种东西吗?我正值壮年,只有体弱多病,气血不足无用的男人才会借助药物。”
范无救连忙躲闪,“本来只是怀疑,但殿下的行为无疑就是在证实,只有心虚的之人才会有这般剧烈的反应。”
挥舞在半空中的手尴尬的僵住,搁在半空中轻轻握拳随后松开,李承泽面对范无救的质问,僵硬的转过身回到秋千椅上坐好。
李承泽手指微微颤抖,嘴角徐徐绽放出一抹微笑,“原本呢,等必安回来放你几天假,可我看来没有这个必要。”
“殿下!”刚才还嘲笑殿下的范无救一个滑铲跪下,不顾形象的哭出来。
“殿下,不要啊!属下这段时日备受折磨,要是再不歇息就废了,属下今生最大的心愿,就是春闱金榜题名啊!”
幸灾乐祸的瞬间切换到了李承泽身上,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了。”
范无救头皮发麻,如临大敌,“殿下,别告诉我...”
“没错,三元告诉我,半夏在来京都的路上!”李承泽欢快的拍着手,眼眸中噙着懒散的笑意,嘴角漾起浅浅弧度,饶有兴致的看着焦躁不安的范无救。
“无救你果然很期待~”李承泽好整以暇的抬眸,他拖腔带调地‘啊’了声,唇角微弯,一副‘果然如此’地模样。
范无救内心咆哮着,我这哪里是期待了?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开不开心?”
李承泽故意拖着腔调,语气戏谑,“瞧瞧,高兴的都失语了,我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决定派你去...”
“殿下,桑葚和三七遛弯的时间到了,属下告退!”范无救不等殿下话说完,着急忙慌的打断,手脚并用连滚带爬,根本就不想从殿下嘴里听到好消息!
范无救跑出来见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