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驰电掣般朝远处飞奔而去,两道红衣的身影渐行渐远最后消失。
突然,前方树林里垂落的有人的小臂这般粗壮的树枝横挡住,这个时候勒住缰绳让马停下来是不可能的。
“殿下,小...”在微生三元担忧的目光中,话都还没说完,就看到他抓着马鞍,身体灵活一滑,紧紧贴着马腹,由马儿擦着树枝骑行过去,脱离危险后,借助马鞍重新回到马背上。
还不忘得意的回头冲她眨眼一笑,眼神中透露着自信和从容,还有一抹耐人寻味的挑衅,让她感受到他的优势和掌控力。
“三元,那我先行一步~”伴随着马蹄而来的是他恣意洒脱得意的笑声,在树林中回荡。
“哈哈哈~”刹那间笑起来的微生三元,放肆而得意,目中却流露出刚才对他精湛的马术赞叹之色。
自然是不愿被比下去的微生三元,一掌拍着马儿的脊背借力身子轻盈腾空跃起,在半空中旋转,衣袂飘然,艳红的裙摆在半空中好似一朵玫瑰绽放着。
双足落于狂奔的马儿背上,轻盈无声,分外灵巧,嘴里还含着一片叶子,抬手夹起唇瓣上的树叶随手往后一甩,双脚在半空中劈叉稳稳落座马鞍山,双腿夹紧马腹追赶着前方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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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一声“咔嚓。”拦路的树枝断裂,断掉的那端树枝正是由一片叶子造成的,狠狠的镶嵌在树干上。
时不时回头观察着身后动静的李承泽,自然是没有错过那一幕,神色却深以为然,但眼底涌上的是骄傲,他的三元明艳鲜活,就该翱翔于天地间。
并列焦灼在最后冲刺特别较真的两人,谁都没有想过要放水,因为全力以赴才是对对手最大的尊重。
他的鼻子突然一阵瘙痒,犹如春风拂过花瓣,轻轻的颤动着。“阿嚏。”
惯性使他身体微微倾斜,竟以半个头的优势获取了这次的胜利,还在茫然中的李承泽突然窃喜,但又闪过一丝懊恼。
抬眸撞上她似笑非笑的眼神,李承泽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可被她打断了。
“殿下无需担心,输了便是输了,我亦不会多嘴,更何况殿下的骑术三元全程目睹,若真是那等钻旁门左道的小人,会被我在马背上一箭射死。”
突然身体打了个激灵的李承泽,还好还好,他光明磊落,没有使用那种下作手段。
赢了但是有点不是很开心的李承泽,翻身下马,松开缰绳,拍了拍马儿让它去吃草。
走到湖边蹲下,手伸进微凉的湖水里,任由湖水冲刷着他的手。
“裘马声色,要是被御史知道,怕是参我的折子满天飞了。”
微生三元站立在他身侧,递给他干净的手帕,眸光清浅无波,淡然一笑。“朽索驭马,妄图用腐烂的绳索驾驭殿下这匹奔驰的马,他们目光可真是浅短,分不清主次。”
李承泽接过手帕仔细的擦干了手上的水渍,把湿的那面折叠在里面揣进怀里,搭着她伸过来的手,借力起身,十指相扣。
“不想着范驾之马,倒是仗着倚老卖老,在殿下身上做文章死谏好青史留名,哼~”
他替她理好纵马吹落在耳边的碎发,弯下腰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唇,带着安抚的温柔,他贴着她的额头,双手缠住她的腰间搂在怀里,笑意温存,特意压低了嗓音。
“多谢娘子维护,但我不惧御史的折子,他们年过半百早已忘却了年少夫妻恩爱,没有我坦坦荡荡的不掩对娘子的爱。”
低垂的眼眸望向她,深邃的眼眸深沉如海,浓重的情意没有一丝一毫地掩饰,如海水般波涛汹涌。
墨色沉沉,似是要把她彻底拉入沉迷的漩涡,涟漪层层,不觉沉沦。
“从此,承泽不再羡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