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
太子扭曲的脸上的肌肉都在抖动,尤其是嘴角不停的抽搐,耀眼光彩夺目的秀恩爱真的快要把他的眼睛给闪瞎了眼!
“够了!二哥莫要太自信,别到时候折了自己进去还好,就怕双双坠落。”
李承泽把她放下,微凉的指尖轻抚着她脸颊上被擦伤的伤口,温热的指腹仔仔细细的摩挲着。“失去是互相的,三元都不怕,我怕什么?”
微生三元就像是黑夜中透出的月光,照亮了他心中的阴暗,目光柔情似水,直勾勾地凝视着他,似有若无的笑意,透露着爱意,额头与他互抵着。“我与殿下心意相通,自是不怕。”
李承泽连个眼神都不肯分给太子,贪婪的不愿将目光从她身上挪开,眼神中只剩下了炙热和坦诚,就像是终年被阴霾笼罩的深山烟雾消散,变得清澈透亮起来。“若是没有三元,我在这场争斗中孤立无援,日暮途穷。可我有了三元,就如枯木生花。”
太子只觉得这是对他的一股强烈的屈辱,混合着血水咽下这份苦处,太子踉踉跄跄的站起身,冲这对如胶似漆不分场合秀恩爱的狗男女咬牙切齿道。
“孤立无援?孤只看到了二哥在朝堂上权势滔天,在父皇与孤修养的那一年里,几乎是一手遮天,广结党羽,群臣恭维,好不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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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太子的话,李承泽很是不满,真是一点眼色都没有,不舍得松开了三元,给太子来了一个瞬间变脸,目光阴沉不善。“太子只看到了臣风光无限,可看不到臣向隅之感,朝臣的孤立想必说出来太子都觉得荒谬,是在炫耀门生众多,但他们都是终南捷径,为了求官或求利才找上臣这条便捷途径。”
太子破防的也顾不上身份了,连连翻白眼,已经快要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了。“二哥能言善辩,孤自知不是对手,但孤的眼睛没瞎,耳没聋,任凭二哥花言巧语,孤是绝对不会被三言两语给蒙蔽欺骗的。”
李承泽拉着三元后退半步,因为他嫌弃太子的唾沫横飞。“信言不美,美言不信,善者不辨,辩者不善。知者不博,博者不知。”
凤眸微眯,忽闪过一丝幽光,嘴角却又弯起一道极浅的弧度,李承泽流露出傲慢和玩味地意味。
“臣这诚实的话不一定动听,但太子说出动听的话不一定诚实。世间的好人不会花言巧语,能言善辩的人不应是好人,臣确实不是好人。可聪明的人,比如太子你,不一定博学,因为太子你并不是见多识广的人,不一定真正聪明。”
被李承泽当众戳破,太子脸色变得灰暗,仿佛他的内心秘密也被割开了一样,拳头好痒,但看到那似笑非笑地微生三元,太子条件反射的捂着被打肿地脸,害怕的往后退。
“孤自是比不上二哥聪慧,但孤是怎样的人,他们的眼睛并未被蒙蔽,也并未被二哥的能言善辩欺瞒过去,孤相信,公道自在人心。”
太子的内心抓狂的千疮百孔,就他一个人聪明得到指点吗?孤这就回去求父皇!
范闲:还有我!
李承泽嗤笑,笑容带着不屑,眼神中又带着一丝怜悯。“太子想要蕉鹿自欺,可臣做不到像太子糊里糊涂,自己欺骗自己。”
太子哀怨的眼神瞪着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李承泽。“孤稀里糊涂总好比二哥不顾旁人死活的发疯好。”
谁知李承泽骄傲的仰着下巴,嘴角缓缓勾起,肆意绽放着充满攻击的偏执疯批。“太子与其在这和臣高谈阔论不如踏实行事,评头论足不如修养身心。”
太子只觉得老二是真的疯了,以为有了底气就能与他抗衡,甚至不屑在父皇面前低伏做小,这份狂妄自信迟早会要了他的命。
李承泽忽然松开了三元的手,走上前逼近太子,瞳孔的光明明灭灭,笑容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