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虽说南庆以琉璃为贵,达官贵族更是对琉璃所制的珍品爱不释手,但世家的底蕴更是以玉石孤品珍宝为主,尤其是玉石更受世家的喜爱。
大公主拿起一块羊脂玉同心结,手指轻轻摩挲感受着。“柔和而又温润的光泽,既不张扬,也不黯淡,又恰到好处展现出高贵与典雅,元微仙子果然出手大方。”
大皇子则是看到了羊脂玉同心结的雕刻,感慨之余又调侃着。“这雕工更是精湛,莫不是我那二弟娶了个金疙瘩回来?”
一脸自责抱着桑葚和三七的谢必安在马车前恨不得以死谢罪。
微生三元微微蹙眉,有点不对劲,接过桑葚和三七嗅了嗅,果然是下了药,虽然不致命,但对动物来说会兴奋发狂。
这一招调虎离山,好算计。
“想要将功折罪,就带人去接应范无救。”
“是。”
小作精回到马车上就开始发作了,因为三元只给他一个人送礼,但今天却是给别人送了礼物。
“三元,大哥和大公主都有,为何我没有?”
“我送殿下的还少吗?”微生三元抬眸扫了他一眼,用竹筒打来的清水拿着帕子沾湿,捏着他的下巴帮他擦拭着脖颈的血迹。
“可分明是我独有的,偏偏...嘶,好疼。”委屈的李承泽嘟囔着吃痛的叫喊出来,泪眼汪汪的望着她。
微生三元笑容看似温柔和煦,却让人莫名胆寒,手上的动作极其温柔却让李承泽感到恐惧,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殿下莫要说话。”
瑟瑟发抖的李承泽不敢发作,三元生气了,绝对是生气了,这种平静的疯感比发作起来更加让人害怕。
“三元并非在生殿下的气,我只是在气恼未能陪伴在殿下身侧。”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透着极致的优雅,眼神却逐渐变得迷离而疯狂,嘴角虽挂着那看似迷人的微笑,却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让人不寒而栗的癫狂。
优雅与疯狂在她身上完美融合,让人即为之倾倒,又心生恐惧,但对于李承泽而言,更多的是倾倒的痴迷。
“那三元为何从府上搬离?又为何不许让我去找你?”
微生三元拿起药瓶打开盖子,手指沾着药膏,慢条斯理轻轻的帮他涂抹被清洗血迹干净脖颈上的伤口。
“秋阴不散霜飞晚,留得枯荷听雨声。”
“三元是我唯一的妻子,怎么会寄人篱下?”李承泽低沉的声音里似乎透着隐隐的不悦,不悦那些人背后嚼舌根,又带着不安,害怕她又一次的丢下他。
她的双眸看似深邃而沉静,然而,此刻那平静的面容下,却隐隐有青筋跳动,嗓音弯如清溪长流,不夹杂一丝情绪。
“长恨人心不如水,等闲平地起波澜,到底是名不正言不顺,怕是殿下要被御史参不知礼数了。”
上完药之后,微生三元拿着白布帮他细细的缠好以防伤口被感染,有条不紊的帮他整理着衣衫袖口,抬眸撞上他温怒渐浓的眼眸。
“馋口交加,市中可信有虎,众奸鼓衅,聚蚊可以成雷。”
马车内的空气仿佛凝固,沉闷的寂静中似乎能听到他细微的心跳声,只觉得胸口堵得慌,眼前的水汽氤氲上来,胸间窒闷得几乎连嗓音都充满了悲凉和无奈。
靠在她的怀里,紧紧的搂抱着她,泪水不自觉的涌出眼眶,淌过脸颊,在她胸口处留下一道湿湿凉凉的泪痕。
“势存则威无不加,势亡则不保一身,哀哉!”
疯批娇弱二皇子和表里如一医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