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袖子的手死死的攥住,应该不会的...
林若甫在观战都觉得棘手,这措不及防的有点跟不上啊。
“何出此言?”赖名成有些愣怔,眼神有一点困惑,又有一点愤怒和傻恼。
微生三元优雅从容的交叠着双脚,微微一笑。
“刚刚范闲可是大公无私,参了陈院长,这司南伯身为户部尚书,掌管着南庆朝堂的经济,谁知会不会中饱私囊呢?”
范闲第一个站出来反驳道,言语激动,甚至还带着一丝被污蔑的不甘。
“绝无可能,陛下,父亲的为人陛下最清楚不过,倘若父亲贪污,臣必定第一个上折子参奏。”
范闲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她,咬牙切齿怒责道。“还请元微仙子莫要胡言乱语,污蔑家父的清白。”
范建立马站起身,恭敬的低下头解释道。“陛下,臣绝对做不出中饱私囊的事,虽是朝廷命官,但臣谨小慎微,陛下最是清楚臣的为人。”
自然不可能清白,贪肯定是会贪的,哪怕是户部尚书也不例外,而且财帛动人心,人心难测,人的欲望一旦被打开,就像是释放出了心中贪婪的魔鬼,不会收敛,只会越来越贪婪。
范建抬起头,一脸的坚定无畏,完全没有任何的心虚,仿佛真是一个廉洁正直大公无私的好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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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要查,臣毫无怨言,若是没有陛下的允许,臣也不敢胆大妄为,请陛下明鉴。”
毕竟都是心知肚明,本就有猜忌,可谁知道微生三元非得点破,难道她不说话会死吗?
庆帝能不知道吗?从小一起长大,范建的娘又是他的奶娘,上位之后更是厚待范家一家子,甚至有些私产是他默许的,但人心易变,这么多年来,心性还像当初那么单纯无害吗?
微生三元唇角牵起温和的弧度,嗓音清清冷冷,继续娓娓道来不夹杂一丝情绪,好似就事论事。
“司南伯手底下的私兵,每个月的那点俸禄可养不起,即便有自己的私产,可哪能比的上内库财权所经营的铺子值钱呢?”
微生三元根本就不给他们脸面,也把他们之间的那层君臣的遮羞布赤无情的掀翻,赤裸裸的暴露在文武百官的面前。
微生三元侧过头,神情看不出一丝端倪,不疾不徐地站起身,迈着优雅从容的步调走上前。
“对了,走私一案是由小范大人提起的吧,为何沈重临死前会告知你北齐的锦衣卫与南庆的二殿下与大公主走私交易呢?”
微生三元那双眼睛如同深渊一般,恒久盯着让范闲感到一种毛骨悚然的恐怖,身体仿佛被冰冻住了一般。
“在北齐的地盘上,小范大人出谋划策替北齐皇帝铲除重臣,提携上杉虎,还得到北齐圣女的青睐,到底是男女之间的私情呢还是其中有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呢?”
微生三元的目光中充满了探究之意,闪过一丝若有似无的凉意。
“我实在是想不通北齐皇帝明知鉴查院设下的探子被发现还能容忍,甚至可以说屹立不倒,莫不是小范大人以掌管内库主人的身份与北齐皇帝做了交易,这样也就解释的通了。”
范闲觉得微生三元好可怕,那双眼睛光是注视着,就能把你心中所有的秘密都看穿,一棍棒打下去,把他刚才的沾沾自喜,洋洋得意打入尘埃。
“元微仙子好口才,说的好似身临其境,竟不知元微仙子手眼通天。”
范闲朝犯花痴的李承泽投去鄙夷的眼神。“哦,不,倒是二殿下对元微仙子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坦诚相待,令臣佩服。”
李承泽冲他翻了个白眼,“小范大人可别被气坏了脑子就开始胡言乱语。”
微生三元以扇遮面,眼底露出讥讽。“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