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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一口吃掉了蛇胆,受不住想要吐出,但又被他们硬生生地咽回去了,嘴皮子颤抖着,颤颤巍巍的接过他们熬夜设计的章程折子,互相搀扶落荒而逃的离开,他们不想再踏入第三次清欢别院了,他们不想被第三次羞辱。
全程目睹的半夏对他们一闪而过同情,但很快就转瞬即逝。“也不怪小姐看不上,五千万两婚礼所花费的费用都不超过二十万。”
半夏对老登的抠门不禁翻了个白眼,继续吐槽道。
“甚至还抠抠索索的弄出一个一千两的来,不知道还以为大庆穷到捉襟见肘,需要让皇子入赘才能挽救。”
微生三元抿了口茶,许是觉得还有些天热,拿起团扇轻轻扇起来,微微仰起头颅,漫不经心道。
“掌管钱财的是户部,他们礼部左支右绌,我得罪了户部尚书范建,又在朝堂上出言打脸庆帝,虽是赐了婚,但庆帝的态度就决定了他们的态度。”
半夏气鼓鼓的大声嚷嚷。“都是一群狐狸,顾此失彼都不想得罪,什么应接不暇,分明就是想让小姐当出头鸟!”
不得不说,半夏的智商还是在线的,换做是一根筋脑子转不过来的范无救,只会阿巴阿巴,答非所问。
不出半夏所料,礼部两次被拒灰溜溜的离开,这都逃不过被禁足的李承泽耳里,毕竟他们规划出来的两次章程,不出半刻钟就会呈现在他的桌上。
在看圣贤书的范无救遭受到了殿下的拷问,范无救在回答时打了个喷嚏。李承泽在围着椅子小跑锻炼着,嫌弃的避开。
范无救有些伤感,殿下对他真是越来越嫌弃了,但还是认真的回到了自己的见解。
“属下倒是觉得礼部那些人层出不穷,属下真心佩服他们的这份顽强不屈的精神。”
李承泽听到这话,不由得在范无救的面前停下,嫌弃的上下打量着,阴阳怪气的道。
“我有你这个缘木求鱼的下属,真是蓬荜生辉啊!简直就是味同嚼蜡,你被半夏打不是没有道理的。”
“殿下是在夸属下吗?”内心狂喜的范无救得意洋洋,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李承泽愣住,随后翻了个白眼继续小跑起来,果然蠢而不自知。
可听到后面那句话,范无救瞬间不笑嘻嘻了,一脸嫌弃。“但请殿下别提半夏那个疯女人。”
在给桑葚和三七梳毛的谢必安对范无救翻了个白眼,果然是被揍傻了。
都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一而竭。
金钱橘他们再次带回了微生三元的讥讽,让礼部的官员觉得脸面丢失,从未觉得如此难缠,简直就是刺头中的刺头,就算是鸡蛋里挑骨头也没有这么挑剔。
但谁让人家是未来的二皇子妃呢,而且她本身就有矿,看不上礼部拟出寒酸的章程也很正常,可也没有必要把他们贬低的一文不值吧?
沉默,沉默,还是沉默,牛马的命上位者根本就不同情。
这回金钱橘有经验了,面对屎一样的设计,环顾了一圈同僚之后,发现他们避之不及纷纷低下头,就在金钱橘想随意揪出一个炮灰时,却看到一个楞头生一脸期待,一副快选我的表情。
很好,就是你了。
“那个,你叫什么?”
“臣隶属仪制清司吏正六品主事,刚正智。”刚休假回来的刚正智并没有察觉到,为什么他的上司都避之不及,甚至都没有人主动接下这份差事。
只想闯出名堂往上爬的刚正智,人如其名。
金钱橘笑眯眯的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在人群中老夫一眼就看出了你卓尔不凡,一看就是干大事的。”
刚正智受宠若惊,但金钱橘不会轻易地放过这个主动当炮灰的刚正智,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