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有,十里红妆,羡煞旁人。”
林婉儿靠在范闲怀里,一脸的幸福。“你我心意相通,我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好,那些都是做给外人看的,我不在乎那些繁文缛节。”
“说什么傻话?女子人生中最重要的就是婚嫁,必定风风光光,十里红妆出嫁,范府还是办得起的,再者你要相信我的本事。”范闲松开林婉儿,抓着她的肩膀,一脸坚定道。
“可我担心与你的婚礼怕是...”林婉儿皱着眉头,一脸担忧。
“必定会顺顺利利,你就安心待嫁,到时我骑着马,八抬大轿迎你进门,那时天下人都会为我们贺喜。”
“嗯。”
只能说话不要说的太满,很容易被打脸,但范闲的迷之自信有时候挺让人佩服的。
跳过蠢而不自知看不清局势的男女,画面来到高朋满座的二皇子府,在短暂的吃了席的宾客,青庐再怎么搭建场地也是有限,不可能容纳得下所有人。
所以是那些宗亲得妇女要进去执行仪式之外,就是感兴趣得年轻郎君和豪门贵女进青庐观礼,其他宾客继续吃着酒席。
青庐涌入观礼得宾客,首当其冲的就是哪里有热闹就往哪里凑的大皇子和大公主,还有玩嗨了的三皇子。
“不须面上浑妆却,留着双眉待画人,新妇行,却扇礼。”喜笑颜开的司仪。
半夏走上去蹲着伸手搀扶着小姐起身,那边起来的李承泽走到微生三元面前。
“请新婿作却扇诗。”
新娘子用团扇遮面,以遮羞和辟邪。新郎官需要作出“却扇诗”才能让新娘子拿下遮面的团扇与新郎官相见。
“不知今夕是何夕?催促阳台近镜台,谁到芙蓉水中种,青铜镜里一枝开。”
“请新妇却扇。”
李承泽眼神充满了期待,紧张着手指不自觉地攥成拳头,掌心开始出汗,湿漉漉地触感让他有些不安,试图控制自己地情绪,但心脏却像一只受惊地小鹿狂跳不止。
但他的新娘子却没有移开扇子,脑海中一片混乱,思绪纷乱不堪,感觉自己的思维变得迟钝而模糊,无法集中注意力。
“老二你不行啊!”大皇子第一个发出了嘲笑,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笑的最大声的就是他了。
却把李承泽从混沌中拉扯回来,低垂着眼帘不雅的翻了一个白眼,大哥真是够了。
“二哥的诚意还不够呀。”三皇子笑的像个小恶魔似的,露出白白的牙齿。
“再来一首。”大公主拍手起哄道。
“对对对,再来一首。”其他人笑着也纷纷起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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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被打乱,李承泽强装镇定自若,深呼吸,平复内心的慌乱,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眼角微挑。
“莫将画扇出惟来,遮掩春山滞上才。若道团圆似明月,此中须放桂花开。”
宾客们屏住呼吸,视线随着李承泽望向以扇遮面的微生三元,看看她是否会放下扇子。
“请新妇却扇。”跟着起哄的司仪道。
在他们的注视下,微生三元兰花指执扇半遮面,却扇往左边画半圆缓缓落下,同时眼睛不忘看向下方,扇子慢慢往旁边递出,一旁的侍女接过退下。
新娘子终于露出真容,朱唇粉面,眉黛青颦,唇若丹霞,巧笑倩兮,瑰姿艳逸,举止娴雅。
微生三元望向李承泽的眼神,微微上挑,含情凝睇,脉脉眼中波,盈盈花盛出。
周围都是惊呼和赞叹声,但李承泽心跳得厉害,嘴唇微微颤抖着,狭长的丹凤眼里缱绻着无尽的深情,炽热的眼神贪婪的盯着,不愿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
一眼万年,他们都看到了李承泽看向微生三元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