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建根本就不相信,胸腔里的怒火几乎冲破胸膛。
“陛下让我着手调查上次夜闯皇宫刺客的下落。”
“不要告诉我至今为止你都没有查出来?”范建的拳头握得咔咔作响,若非还尚有一丝理智在,早就动手了。
“是范闲和五竹!”陈萍萍抬眸撞上范建凶光毕露的眼神,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
“什么?”范建脑子一片空白,微微张着嘴,呆愣了好一会儿。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回过神来的范建立马反驳道,以为陈萍萍是在跟他开玩笑,目的是转移他的注意力,可对上陈萍萍的眼神闪过的无奈,那一脸事实就是如此,范建浑身冰冷,心跳几乎停止,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我也希望凶手另有其人,可人证物证就是指明了他们两个,五竹制造慌乱引走禁卫军,范闲则是夜探御书房,宫典亲眼看到五竹的脸。”
“可是那日我府上也糟了刺客还被放火,怎么可能...”
“你的意思不会怀疑范闲自导自演吧?范闲夜闯皇宫的目的是什么?”
“三千万两的赔金。”
“笑话,我范家虽比不上微生三元富可敌国,但好歹也是腰缠万贯,三千万两不至于拿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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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还让范若若去找林婉儿上门去李承泽府里求情,用着亲情道德绑架,可没见你们阻止。
“你不会以为范闲为了赔金而冒险闯入皇宫偷钱吧?呵,我身为礼部尚书,岂能不知国库...”
范建不屑一笑,眼里流露出轻蔑′???`,说着说着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倒吸一口冷气,声音都在发颤。
“陛下的五千万两??”
“正是。”陈萍萍面无表情的点头,打破了范建最后的那点幻想。
“在范府出事的第二天,从你的府上流出去一块巴掌大的祖母绿宝石,那块宝石就是王妃求取二殿下,装着五千万两聘礼金盒子上面镶嵌的,从范思澈的手里转出去的。”
范建震惊跌坐在凳子上,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范思澈,怎么会是这样。
好像明白了o?v?ノ庆帝最近这段时间来冷着他们,更是在上次出事之后敲打了他,当时还以为是庆帝做贼心虚,可谁知道那是在敲打他把吞进去的钱交出来。
五千万两啊,说不是范闲拿着会有人信吗?庆帝一定是知道了什么,但是心存那点父爱的善意还是处于别的迟迟没有动范闲而已。
当晚夜闯皇宫的也就只有范闲和五竹,因为只有五竹有这个实力,倘若那五千万两不是范闲拿的,为什么会不翼而飞。
毕竟庆帝那几天看他们的眼神是藏不住杀意,是真的想要杀死他们,不是开玩笑的。
微生三元?不,那个时候在筹备着婚礼忙的不可开交,根本不是她。
而且对皇宫又不熟悉,就算是大宗师的级别,但皇宫也同样藏着一位大宗师。
而且那金盒子丢失的祖母绿宝石第二天就被范思哲转手卖出去了,那独一独二的根本找不出来第二块相似的,而范府放火也只是为了掩盖范闲他们在场的证明,庆帝肯定是会这么想。
范建一下子老了三十岁,脊背佝偻,双眼无神,神情凄然,犹如一只困兽。
“陛下,这次是在警告我们吗?是在警告我吗?”
“不全是,是李云睿的手笔,是在报复我们上一次劫了她的货,不惜把安插在京都的密探都给用上了,怕是陛下也被算计在其中。”
“总觉得,桩桩件件算计的未免太过巧合了,巧合到让人怀疑早就预料到今日的局面。”
“陛下?是陛下!?”
“陛下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