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也不会同意,除非是犯了什么塌天大祸无可挽回的地步,林若甫之事虽会生气,可获取的利益是巨大的,这点惩罚太子可以忍受。
出身皇家,没有哪一个是简单的,全都是狠角色。
“儿臣参见父皇。”
庆帝面无表情的看着跪在地上虔诚恭敬地太子,实际上却是在私底下拆他台坏他计划地逆子。
“你怎么看?”
这熟悉地一幕不只是庆帝,就连太子也是十分的熟悉,怯怯的抬起头看了一眼上方面无表情的庆帝,哪怕是在进来之前做足了准备,此时太子心里有些拿不准了。
看哪?看谁?问的是谁?坐着看,躺着看,趴着看!
懵逼的太子在心里呐喊,这次连提示直接都不给了吗?
二选一的答案选不对就是一个死,但不管是哪一个都是死。
“陛下是说洛阳砍伐青竹一事?”太子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道。
庆帝此时想杀人的心都有了,连慈父装都不装了。“随便。”
太子低眉顺眼,没有庆帝的命令也不敢起身,就这么跪着回话。
“儿臣以为,此事有些许蹊跷。按理来说,父皇派去接管洛阳太守一职的官员何十宜,必不会这般愚蠢,不久前二哥在洛阳遭到上任朱子叶太守无力相待,这何十宜怎么会那么蠢出言顶撞二哥二嫂呢?”
“何十宜既是奉了父皇的旨意,怎么会做出逼迫百姓之事来?这不是在败坏父皇的名声吗?况且二哥还在洛阳,必定不会放任不管。”
太子聪明的很,直接拉着庆帝最厌恶的老二吸引火力,哪怕是对他这个太子在不满,也是由你一手栽培出来的,他这个太子倒下之后,朝中就没有人抗衡老二了。
“在儿臣看来,这明显就是有人借着何十宜的手栽赃陷害,离间二哥与父皇的父子之情,更是折损父皇天子明君啊!”太子越说越没有底气,毕竟他干的那些事情可是瞒不了庆帝。
但只要他装的纯,就没有人怀疑他!
庆帝冷冽的眼神看着在装聋作哑狡辩的太子,怎么会听不出来他的言下之意呢,只是想威胁他这个老子,还不够格。
作为天子,感情用事只会软弱无能,况且区区一个太子,可废也可立!太子已经废了,在练个小号重开吧。
“朕记得上次赖名臣一事已经警告过你,也罚你闭门思过,你娘的脑子应该还没有蠢到那种地步吧?”
庆帝狠起来连发妻都敢骂,更别提是当着这个亲儿子的面,可见太子插手这件事对庆帝来说有多生气。
“陛下,儿臣发誓,上次之后遵从陛下的旨意,去母后那里求解,也约束了手底下的门生,更是在闭门思过痛改前非,可谁知儿臣的一副真心却被...”太子说着说着就委屈啜泣着向庆帝告状,可怜巴巴的样子就像是被人欺负求庆帝撑腰的孩子。
可庆帝心里明镜的很,这副转怪眼瞎耳聋一次就够了,在使用就真的愚不可及。
庆帝缓缓站起身走到太子身边,对上太子惊恐的眼神,庆帝淡漠的眼神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一瞬间太子彷佛从这个天子的眼神看到了那一闪而过的蔑视,掌握杀生大权的上位者,下一秒就能让他这个太子变为废人,尤其是在庆帝俯身拍了拍他的肩膀时,那一刻,太子寒毛竖立,背后的脊骨在发寒。
“有时装聋作哑是好事,但有时候装过头了,那就真的愚蠢至极。”
“父皇教训的是,儿臣...”
且不说太子被训,闭关在家炼制解药的范闲,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这样的大事,还是王启年来告知才知道,等他知道的时候,在担心未来岳父会被撸职,现在在朝堂上的根基不稳,哪怕背后有鉴察院做靠山,可只要庆帝一日不死,鉴察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