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兄弟几个都在说什么,听的这么起劲?”
蹲墙角偷听半天的庆帝终于出现了,好似慈父的关怀,这温和的口吻也就只有涉世未深的三皇子听着心里感动。
“儿臣见过父皇/陛下。”刚才还交谈甚欢的几个兄弟,见到庆帝出来纷纷收起脸上的神色,低头拱手行礼,除了叛逆的李承泽,其他的三兄弟都很统一。
庆帝也不在乎这老二口头上的叛逆,不管如何跳脱,都还在他这个老子的掌控之中。
“见你们兄弟和睦,朕这个做父亲的看着也很欣慰。”庆帝一脸动容,慈父的光环笼罩着他们。
李承泽低垂着头翻了个白眼,恶心,太扫兴了。
太子一如既往笑的温和,只是细看嘴角的笑有些僵。
大皇子笑的憨憨,好似什么都不知道。
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三皇子低着头看着扣着手,心里在想什么时候结束,想回去拆礼物了,要不要找个借口开溜?
庆帝来到李承泽的面前停下,上下打量着,停留在他圆润了一圈的脸上,一脸欣慰,满意的点点头。
“这脸圆润了一圈,不错,朕在想,要是老二媳妇照顾不好交给我一个瘦弱的儿子,朕定要治她的罪。”
李承泽又给老登翻了个白眼,只是低垂的头这个角度老登只看得到他微微上扬的唇角,笑容透着疏离而冷漠。
“多谢陛下关心,儿臣一切安好,说来惭愧,儿臣身为男人,本该是照顾身体娇弱的三元,反倒是一路上游山玩水被照顾的是儿臣。”
身体娇弱?
在场的一父三子听到李承泽口中的那个大宗师得理不饶人,还掐尖爱算计,动不动就出手的微生三元身体娇弱?
这世间其他的女子娇弱他们信,但唯独微生三元跟娇弱沾不上。
情人眼里出西施也不是这样的,别太爱了,这滤镜开的未免也太大了。
庆帝恨不得拍打老二的那张嘴,让你秀,整天秀。
“坐,都坐下,别站着。”庆帝眼里闪过嫉妒,他这个做皇帝的都没有穿的这么好,儿子竟然比老子穿的还奢侈。
“谢父皇/陛下。”
等他们纷纷落座,庆帝端起茶杯,借着喝茶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他们一眼。
“刚才你们都在聊什么?也说与朕听听。”
太子瞥了一眼李承泽,按兵不动,端着架子,板着个脸不说话。
大皇子和三皇子果断地当起了背景板。
李承泽顶着他们的视线,眉宇间流露出一丝冷淡的神色,仿佛他们的疏离对他毫无影响。
“回陛下,儿臣方才与太子大哥等人说起了三元的师父曾经把一块蝴蝶暖玉借给一位寒症病人的事,这蝴蝶暖玉还藏着能让人起死回生的药和真气精进。”
三言两语简单概述,虽然知道刚才老登躲在暗处偷听,但李承泽还是复述了一遍,多撒点诱饵,引鱼儿上钩。
庆帝生性多疑,自是不会轻易相信,别说是庆帝了,就连跟李承泽不对付的太子也不相信,哪有那么玄乎的事情。
“二哥莫不是在说笑?倘若真有这么厉害,为何还把蝴蝶暖玉给借出去?”
庆帝支棱起耳朵,神色漫不经心,实则那眼珠子都在这两个儿子身上,太子还是有点用处的。
李承泽侧过脸,眉目疏朗,轮廓分明,带着些漫不经心,修长的指尖噙着茶杯轻晃,别有一番温雅矜贵。
“那人并未知情,再者就连三元都未确定是否真假,十多年过去,谁又知道那人是不是发现了其中的关窍,说不准偷偷服用了。”
太子眯着眼眸步步紧逼追问,似要从他脸上看出端倪。
“既然已有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