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老三,课业做了吗?整日就知道吃喝玩闹,不务正业。”庆帝也没打算放过刚才蛐蛐他的三皇子。
水灵灵的小白菜三皇子耷拉着脑袋,“儿臣...儿臣...”
父皇讨厌死了,好好的提课业做什么?简直是扫兴。
“老二你笑什么笑?”庆帝怼了几个儿子之后,看到一个劲傻笑的李承泽觉得刺眼,心里又不舒服了。
“啊?”躺着也中枪的李承泽嘴角的笑意僵住。
微生三元不开心了,这老登什么意思?想干架是不是?
心情不爽的庆帝可不管是亲儿子还是私生子,在场的是狗都要被他踹一脚。“你身为兄长怎么管教弟弟的?勤奋好学半点都没有学到,反而是骄奢淫逸样样没落下。”
“身为一个皇子,不骄奢淫逸,岂不是不务正业?”
换做是以前,李承泽必定会被吓得战战兢兢起来跪下了,但现在,不好意思,连屁股都不曾挪动半分也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声音不温不热,嘴角挂着虚伪疏离的笑,眼底透着冷漠。
庆帝的脸一下子黑下来比锅底还黑,攥紧拳头,逆子,全都是逆子,没一个一个省心的玩意。
“老二媳妇你就不说点什么?就这样纵容老二吗?”既然解决不了矛盾,庆帝就把矛盾转移到他们夫妻身上,就不相信了这个善妒的还能大度。
微生三元唇角牵起,笑意淡若清风,眼眸弯弯,顿生波光粼粼,慵懒眼眸的往紧张的李承泽脸上一瞥,眉眼微翘。
“实不相瞒,儿媳以前也是闲来无事,常去勾栏听曲。”
庆帝:妈了个巴子,这两人简直是王八配绿豆,绝配。
太子:二嫂早说啊,若是喜欢这样的,孤比二哥还要骄奢淫逸。
大皇子:老二以后都不愁绿帽子带了,真是羡慕!
三皇子:二嫂能带我去见识见识吗?我也喜欢勾栏听曲。
李承泽被维护自然是开心,但一想到一朵朵百合花,顿时就开心不起来,头上的绿帽一顶又一顶,烦死了!
“老二媳妇你真不接管?”
“又没油水可捞,还得倒贴...嗯,”她说话到一半,被一旁的李承泽察觉到不对劲,桌子下的手轻轻扯了扯三元的袖子。
小黑子,露出鸡脚了吧!
这才是你拒绝的理由吧?
“不好意思,嘴瓢了。”微生三元顿了顿,脸上露出歉意,但多情的桃花眼里像是猝了寒意,看不出她半点的真诚道歉,反而就是一副就是故意的你们这几个歪瓜裂枣也不能把老娘怎么样的嚣张神态。
这他妈的哪里是嘴瓢,分明就是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我是说这冬日吃食清汤寡水的,这本该是一家团圆的,又折腾的那些臣子让人怪不舒坦的,不如实在点,直接给他们发年节礼品就行了,反正宫里也不差那点钱。”
微生三元的那一双桃花眼蕴藏着春光,此刻充满了笑意,如摇曳柔光,美不胜收。
“三元没别的意思,请不要过度脑部误解。”李承泽笑的人畜无害补了句。
夫妻俩在皇宫大杀四方,而府上则是鸡飞狗跳。
范无救很惆怅,被殿下嫌弃之后,就被放了假,不用当差只需要专心的看书就好,毕竟开了春就是春闱,嘴上说着要中榜打脸那些看不起他们的,但范无救心里没底。
主要是被烦心事扰的无法专注,身边也没一个可以商量的人,谢必安带着桑葚和三七天天往外跑,不是去给城外的那些流浪猫搭建房子投喂,就是带桑葚和三七打猎去。
顺便说一下,猫奴谢必安从接管了三七和桑葚的抚养权之后,就每年都会带着它们去救助那些流浪猫,用自己的俸禄给流浪猫做衣服,生怕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