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沧溟在一旁冷眼看着。?
“差不多就得了,你要真对她动心,那个活阎王也饶不了你。依照本宫的意思,趁着神不知鬼不觉,无人知道她被我们劫来,严刑拷打一番,问出那个羊膀胱兵器的配方。之后,一了百了。?”
屈沧溟怕吵醒虞兮,放低了声音对斐孤辰道,用手在脖子上比了一个杀人的姿势。
他得知了虞兮回程的消息,原本是派自己的几个得意护卫去抓的,谁知斐孤辰主动请缨,才让他去了。都是男人,他如何看不出斐孤辰对她动了别的心思?只是,自己要做的事始终不能忘。
斐孤辰只是盯着虞兮的睡颜发呆,过了许久,才道“万万不可,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正如她所说,若真的被凤逸阳知道了她被你所害,一切的努力,可都付诸东流了。”?
“那怎么办?打不得杀不得,不就白绑了?”屈沧溟也是个急性子,忍不住问。
“慢慢耗着,好吃好喝地软禁她十天半个月,多吓唬吓唬,想要的配方也就拿到了。何况,人是好好的在我们手里,再去跟凤国的摄政王谈条件,就可以狮子大开口了。”斐孤辰不急不徐地说着,好像有十足的把握。
“那就依你。”
……虞兮故意装睡,想看看二人的意图,脑袋撞地也是有意为之。如今听着二人在马车上小声地打如意算盘,心里不由地冷笑起来。
也不知哥哥和凤逸阳能不能猜到自己被谁劫持了。她默默地想,反正前十天半月不会吃苦头,只希望他们来得快一点啊。
闭着眼睛在斐孤辰肩上靠了许久,真的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待虞兮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在床上了。?
“你醒了?快来吃点东西吧。?”斐孤辰端着些清粥小菜过来,柔声道。
虞兮做起来靠在床头上,冷着一张脸,也不肯吃东西,只环顾四周,看只有斐孤辰一个人,用下巴指指门口道“你去把门关上。”
?谁料,斐孤辰看她这样的举动,不由得笑了。?
“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就不太方便,你还要我把房门关了,那不才可真是却之不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