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
“是男人,就争口气,干掉屈槐序取而代之。不然你现在不被他杀了,不代表过几年不会被他杀掉。没有谁天生高贵,即便含着金汤匙出生,自己是个废物,也依然没有什么用。”虞兮冷淡地说,一字一句却尽数凿进屈沧溟心里。
她在二十一世纪读书,读到陈胜吴广起义,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她不是纯粹讲究“物竞天择”的达尔文主义者,却非常在乎人生而平等,在乎打破阶级。
虽然说这话是为了让屈沧溟同她们合作,但也确实是发自内心的。
屈沧溟的眉头依然皱着,神色却凝重了许多。
“我是有取而代之的心,奈何现在人在矮檐之下……”
“你放心,如今事情败露,屈槐序第一件事就是亲自来上京接你回去,以免落下残害手足的罪名,以后失去民心。你且耐心等等,不出十日,屈槐序必来上京。”
虞兮打断他,坚定地说道。
“二皇子,你有勇有谋不是凡辈,朕并没有看低你的意思,但此种情境下,你要想争得鞣然皇位,没有我大凤国的辅佐,希望太过渺茫,若你信得过朕,我们可以从长计议。”
凤怀瑾看虞兮咄咄逼人,连忙扮红脸,“好心”劝慰道。
进是深渊退是峡谷,屈沧溟又怎会不知。
“就凭我能研制出新型武器,即便你不同意合作,鞣然也早晚对凤国俯首称臣。到那个时候,称臣的就是你的父亲和兄长了。”
虞兮看屈沧溟犹豫,连忙助攻。
“你若同意合作,我们辅佐你登基,待你羽翼丰满时,若有本事把凤国变成你鞣然的领地,我们也自认艺不如人。你不同意,可是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凤逸阳就佩服自家王妃这点事情看得透彻,虽然平时话少,可真到谈判时,说话句句在点子上。
他作为这件事的主谋,反而一言未发,看着虞兮和凤怀瑾二人轮流游说,好像一切与自己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