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又心疼得不行。”
“姐姐,王爷对你说了什么?”宫菲然旁敲侧击地问她。
“说不作诗就杀了我。”虞兮撒起谎一点都不含糊。
“那太皇太后呢?”
“太皇太后说我诗作的不错,赏了个簪子。”
其实,那天凤逸阳说的是“再不听话,本王可要当众亲你了”,虞兮知道以他的无耻程度,这件事一定做的出来。
怕他在众人面前耍无赖,坏她名声,又不敢胡乱写一首应付差事,才抄了首李商隐的大作来。
“兮儿,太皇太后召见你可说了什么?”
宫寻听闻太皇太后召见虞兮的事,也格外关注。
虞兮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便一五一十的说了。
她以为父亲有心攀附,谁知宫寻只道“都说帝心如渊,如今皇上年幼,摄政王和太皇太后才是凤国的帝,还是少接触的好。以免惹来祸端。”
虞兮觉得父亲说的在理,也点头应了。
同往年一样,诗会后,媒人的谒贴像雪片一样飞入宫家,不少王孙公子以娶到宫二小姐和宫三小姐为人生之幸。倒是大小姐无人问津。
跟摄政王爷有纠葛的女人,谁也不敢娶。
宫寻本就希望虞兮能在身旁多待上几年,倒是正合他意了。
只是夫人凤氏把诗会上的情形添油加醋说给他听,劝他一定早日为虞兮寻个好婆家。毕竟人言可畏,虞兮若不早早嫁出去,迟早要把宰相府的名声败坏光。
可虞兮对这些毫不在意,来上京半个月了,也到了该着手查母亲之死真相的时候了。
替母亲报完仇,自己就回陌南,继续跟着义父行医,做一个凡尘里的普通人。相府的墙太高,不是她这种人能呆的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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