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夜里,也是这样说。
他到底做了多少混蛋事啊……凤逸阳叹息一声,抱紧了她。
看似云淡风轻,实则性子烈的很,骨子里又是个没有安全感的小醋坛子,这种人才有让人心疼心碎的本事。
“怪我。”凤逸阳低头哄她,眉头跟着她一同皱起来。
虞兮睡得不安稳,中间凤逸阳嘴对嘴喂了她一碗药,也吐出了许多。再醒来,已是晚上了,
“你走,”她嘴唇翕动,出声都懒得。
凤逸阳让丫鬟把温好的粥端来,一口口喂她吃。她无力抗争,又饿得狠了,竟然就着凤逸阳的手喝了两碗。
“我不在的这几日你都不吃饭吗?”
他捏捏她削瘦的脸颊,不悦极了。
“明日让靖王府的人来照顾你。”
他越发得不放心了。
“那成何体统。”虞兮吃饱了,懒懒地开口,人也平静了许多。
“本王的女人,本王要自己人照顾,谁敢说三道四。”凤逸阳理所当然。
虞兮又恼了。
她冷笑“凤逸阳,谁是你的女人?我宫虞兮再出身低微,还不至于给人做妾去!”
凤逸阳只看着她笑。
虞兮更恼了,指着门口“你走!”
这个“你走”她说了许多遍。
“先皇除了楚清辞,还有几十个妃子,若是楚清辞换作是你,岂不是要血洗后宫。”他笑,把她指着门口的小手握在手心里。
“母亲怎样我不管,齐人之福在我这里行不通。”
开玩笑,她一个接受过新中国一夫一妻教育的现代人,要给人做小老婆,疯了不是?
“你走。”
“好了,逗你的。我就怕兰忘忧给你添堵,让你不舒服,想的是自己把她打发走就算了。”凤逸阳攥着她的手腕,把小人儿拉进怀里。
他习惯性地把头埋在她的颈间,嗅着她淡淡的药香。这阵子没见,真有些想她了。
她性子太烈,眼里又容不下沙子,真气坏了,心疼得还是自己。
“生气委屈,为何不去找我?”他越想越心疼,问她。
虞兮只是冷着脸不语。
“不找我,派个人问问我也行啊。我看你平时凡事淡泊得很,以为自己这几天解决了再跟你说也是一样的。”
“你倒好,气性大成这个样子。在我面前呕血出来,你是要急死我才好!”
凤逸阳越说越气,眼前人又打不得骂不得,竟对着房内雕花的柱子锤了过去,一时间鲜血直流。
虞兮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看着他,扑簌簌落下泪来。
“谁知道你怎么想的,我有什么立场问你!”她说。情深至此,让人心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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