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可言。
凤逸尘没有摆帝王架子,那天他只是个争风吃醋的普通人。凤逸尘和宫寻两人在御书房争得面红耳赤,后来竟打了一架。
凤逸尘是个明君,又怜惜宫寻是楚清辞腹中孩子的父亲,并没有因此治宫寻罪。
只是一想到清辞腹内的孩子是他的,就心如刀绞,后来没有要事时连早朝都不让他去上了。
“这种情况下先皇还能让您做一国之相,也是寻常人所不能的大度了。”
先皇和楚清辞的爱那样悲壮,即便他因此罢了父亲的官,或者杀了父亲,虞兮都可以理解。却没想到他能让他做最有权势的臣子。
宫寻否定了她的说法。
“当然不是,我自恃才华过人,升到户部侍郎之后几年里却再未晋升,甚至慢慢地被架空,变成了朝廷的边缘职位。先皇再英明大度,毕竟也是个凡人,有时候我会想,换了我在先皇的位置上,也会选择这么做。”
“至于被重用,是先皇驾崩靖王爷摄政后的决定。”
凤逸阳清君侧,把朝野内很多反对声音都灭了族以儆效尤,也把许多倚老卖老的官员边缘化。一年不到,培养出了许多自己信得过的人,宫寻就是当时极鲜明的佼佼者。
“女儿还有一个疑问。皇室的女儿再不济也会嫁个从一品官员,您当时只是个正三品的侍郎,为什么大娘贵为郡主,是先皇没有出五服的堂姐,会嫁给您呢?”虞兮在心里斟酌着措辞问道。
凤氏是荣王爷凤歧山的女儿,荣王爷同先皇的父亲崇帝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荣王爷虽是丫鬟所生,毕竟后来也封了王。凤氏能以郡主身份下嫁三品官员,何况还是做个填房。这婚又是对宫寻心怀嫉妒的先皇所赐,于情于理说不通。
“你的这些疑惑,我也想过。最大的可能就是,先皇怕我再去纠缠朱颜,想要下嫁个郡主一来安抚我,二来,凤氏善妒,也能起震慑作用。”宫寻道,他虽然表面上相敬如宾,说起凤氏的缺点却不护短。
虞兮可不这么想。一段时间的接触下来,她深知凤郡主不是个凡事任人摆布的人,若她不愿意,纵是皇命难违,也不会嫁得那样痛快。只是,她为什么愿意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