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呢!”校长只能耐着性子解释着。
“她生病期间我看到你们有个学生和她形影不离的,他们关系一定不一般,这个学生不是你们派去的么。你们是有责任的。”
“我们校里没派学生去啊,去的话有可能是学生自发的吧。我们校里知道这件事也要加以表扬,至于你说的关系,没有证据最好不早说啊!”校长被这个据说还是处级的男人弄得没了耐心。正好看到系主任和老夏进来了。
“这是我校数学系的宋主任,还有这位同学,叫,叫,,”
“他叫夏忠民,是我系的一名普通学生,小凤同志是他的辅导员。有什么问题你可以问他。”系主任说着,又把锅甩给了老夏。
“我和他有什么好说的,他和我老婆关系不正当,他们,他们在一起搞破鞋。”看来处长也是文化人。
“你不要污蔑我们凤老师,你还好意思说,你看看把凤老师给打什么样了,你们的事情跟我没关系,你对人家不好还不让人家跑啊?”
争吵了一阵子之后,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又过了几天,校长单独找老夏谈话。
“夏忠良同学,关于你和凤芸的事情呢,她的老公,现在应该叫前夫了,他把我们学校告到了市教育局。我找你来呢,教育局呢是想了解一下凤芸同志的伤势情况。毕竟在我们教育系统工作过的同志嘛!”校长面带微笑,循循善诱了。
“辅导员老师呢,就是凤老师呢,是个好老师。怎么说呢,就是上次我在舞会上碰到的那些罪犯的事儿,是她帮了我忙的,那天她丈夫把她打了,走路都有点困难了呢,完了她还是帮我去找您处理这件事情。”老夏想一定要多说些辅导员的好话,不能便宜了那个狗日的处长。
“欧,原来她是这样受的伤啊!这个情况很重要,看来我得记下来。”说着校长拿出了一个记事本,认真的写了起来。
“你再说说还有没有其它的你要说的事情,最好多说说她受伤的情况。这个很有价值。”校长一边做着记录一边对老夏说着。
“还有,还有辅导员应该是受了她老公,不是,是她前夫的虐待了,她从家里回来时有时脸上手臂上都带着淤青呢。”老夏有些放不开了。
“这应该不算啥,夫妻吵架吗,偶尔动动手,也是可以的,这个不能给人家定虐待啊!”校长头都没抬,继续写着。
“还有还有,凤老师的腿,还有这里,这里都有烟疤呢,这还不算虐待吗?”老夏有些急了,他一边在自己身上比划着,大脑有些乱了,也就开始慌不择言了。
接着,校长又问了老夏一些辅导员养病期间的事情和其它不关痛痒的问题。
“好好。我看这些就可以了,你看要是没问题呢,麻烦你在这里按个手印。我一会儿还有个会,不过这不耽误你仔细看。”校长一副着急的样子,却故意做出一副不急不躁的态势。
“我还看啥啊,校长可不能便宜了那个禽兽不如的家伙!”老夏恨恨的说。
校长拿着这份笔录,先是复印了一份。又找了个机会让凤老师的前夫处长过目了一下。这个处长除了骂了几句外,也没能说什么,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你们的学校风气可不能让他们给败坏了啊!”
“我会给你个说法,不过人不能逼急了,小夏同学呢刚收了处分,,,”
“这次直接开除他得了!”没等校长说完,处长有些急了。
“要说他上次受处分也是有点儿怨,他呢,就是因为上次那个抓逃犯的事儿,就是出手太重差一点把人打成重伤。你说挺好的受表彰的事,倒是受了处分,把奖学金也弄停发了。我看他啊,就是年轻头脑简单。”校长说完就走了。
“年轻人,瞎冲动个啥啊!唉,得容人处且容人吧!”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