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如果你具备了这两点,再会些拳脚功夫那就更好了,毕竟不是专业的吗。
陈强畏首畏尾,不敢向我进攻。看热闹的可有些不愿意了。
“你们还打不打了啊?陈强,要不你给人家赔个不是也就算了吧。”
“我们来这里就看你们唠嗑了,真没意思。”
大家的话更让陈强心神不宁了。陈强这回是周围的人给逼上了绝路。就见他“啊!”的一声喊,飞起一脚凌空向我踹了过来。
陈强在这一点上要比王胜利强多了,至少他没有选择偷袭。虽然他的那一声“啊!”有一种震慑敌人的作用,可至少人家光明正大啊。
还和以往一样,我采用了顾文秀交给我的打穴手法。我的这位师姐顾文秀从来不和人正面较量力量,因为她知道自己是女人,没有男人力量大。
陈强受伤不是我给弄的,而是自己华丽落地时给摔的。就在错过身位时,我袭击了他。当然了,在场的还是有懂行的人。这人当然还是那个我的师侄子王胜利了。
“我去,师叔你太牛了,你这是打穴位的功夫不?”王胜利问到。
我根本没理他,我也知道他更多的是想在人前显摆。
“陈强,如果你不服,待一会儿你缓过来时再继续和我打,我现在不动你。”
说完我走开了几步,我对陈强的飞刀还是有几分忌惮的。这个道理当然不用我说了,陈靓方才特意叮嘱过我他哥经常带着飞刀出去和人打架的事情。其实只要陈强拿出了他自制的刀后,一般也没人再继续和他纠缠下去了。刀枪无眼,何况是飞刀呢,更别说陈强还自诩自己是小李飞刀的传人呢。人们根本不信陈强的胡说八道,可是惧怕他手里的刀。
就在陈强坐着起不来的时候,我看见了在陈强头上的那棵书上有什么东西,仔细一开原来是一只松鼠在树枝上窜动。这下子我来了精神,从裤兜里把那把锋利的小刀拿了出来,这把小刀还让我装了一个刀鞘。看准了树上的松鼠,我就把那把小刀带着刀鞘掷了出去。
那只平日里养尊处优的松鼠哪里能够想到会有人偷袭它啊,就听见“梆”的一声响,那只可怜的松鼠被我从树上打了下来。估计它也不会想到平日里善良的人们会对它这样可爱的小动物痛下杀手吧。
“这就是你送我的那把刀,我就是用那把刀把这家伙给打下来的。你别担心,我把你给我的那把刀加了个刀鞘,不然那刀刀柄太重,容易失去重心。”
松鼠的落下再加上我对他的刀的评说,彻底地打破了陈强的心理防线,他这次是彻底崩溃了。他看见自己用来震慑别人的制胜法宝,却让人用来打了松鼠,心里落差还是很大的。陈强自己也清楚,就是让他自己发射飞刀,他也不可能把那只松鼠给打下来。
有人把那把刀给捡了回来,我看到道桥还在,只是表面有些磕碰留下的痕迹。落下来的松鼠也苏醒过来了,我看它挣扎着想逃走,却又摔倒在了地上。
“这个东西可能是腿摔断了吧,以后看来就是只残疾鼠了吧。”王胜利这话是不是说给地上的陈强听呢。
我小心地走近了那只松鼠,心里觉得有些对不住它。孙成刚递给了我一个用来装篮球的网兜,我试着用网兜罩住那只地上的松鼠,由于网兜的网眼有些大,松鼠竟然从网兜里钻了出来。好在它挣扎了一会儿后,放弃了自己的抵抗,安心地任凭我们处置了。
“李木根,你把我也扶起来吧。”在一旁呆着的陈强的话,把大家的视线从新又拉了回去。
“你,你还想继续和我较量啊!我这还得把这只松鼠处理一下呢,它受伤了。”我有些不耐烦地对陈强说。
“我服了,我服了,我认输了还不行吗。我小腿疼得厉害,估计是骨折了。你能不能给我送医院去啊。”陈强说得很小心,竟然又了一些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