俸高呢,累死累活的,那个钱,你羡慕个啥。”
“再说了,她种出来,也没人敢收购她家的甘蔗,刘管事发过话的了,谁敢收购她家的甘蔗?不管是咱们村,还是镇里、县里那些人,都不敢买她甘蔗,她的甘蔗只能烂在地里。”常贵此刻觉得自己洋气的很。
卢英听了他这话,心里舒爽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话是这么说,但我说这些,又不是说她的甘蔗能不能卖出去,我是想说,她家的甘蔗、地里的菜、田里的水稻,都长得很好,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照顾的。”
“而且,不仅她家的长得好,跟她关系不错的那几家,甘蔗也长得不错,你说这事儿怪不怪。”
常贵不甚在意的夹菜吃饭,刨了两口,这才接着话茬儿,“这不是正常的么,往年正常季节地里的庄稼,也不是家家的都好啊,这个和土地的肥沃有关系,大家的田地所处的地方也不一样,风水都不同,庄稼的涨势命运也是不一样的。”
种庄稼还能和风水扯到一块儿?卢英对自家男人的不可救药已经很无奈了,“不行,我觉得这个事儿吧,肯定和苏婳有关,她是不是给那几家说了什么秘方啊?”
“秘方?呵呵,娘子,你想多了吧,难道各家粪坑里的屎还能不一样了?”
吃饭的时候被提到这种腌臜物,卢英被恶心得彻底不想吃饭了,“你个猪脑子,老娘怎么就嫁给你这样的男人了,苏婳有白砂糖的方子,那么来钱,现在她家的庄稼、花儿都长得特别好,我觉得,她肯定也有照顾庄稼的秘方,只是她这个人自私的很,不给她一点厉害瞧瞧,她是不会把秘方交出来的。”
这话说的明白,常贵停下了筷子,他懂了。
“娘子的意思是,想把她的秘方弄到手,以后我们……”
“哼,你的工钱攒个几年,我们也能买上几亩的地了,到时候我们就去买地,种甘蔗,或者种其他更赚钱的庄稼,我说她手脚都废了还这么不慌不忙呢,说就说封璟那男人怎么还不拿着银子跑,看来他也想拿到种庄稼的方子吧,这东西没到手,所以他还稳着、”
常贵听她这么一分析,大彻大悟的哦了一声,“娘子分析的有道理,我就说世界上怎么可能有封璟那么好的男子,什么都会做,会经商、会种地、会做饭、会识字儿,还对那么一个废物不离不弃的,世界上哪里有这么好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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