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宁站了起来,心中恼火,倒不是被揍了一拳,而是嘴没亲到,还挨了一拳,这是可最可惜的。
“你这女人,太狠了,太狠了!”
“您简直是谋杀亲夫!”
楼心月暴怒:“什么谋杀亲夫,你信不信我撕你的嘴!”
“有种你就来!”
“登徒子,你找死!”楼心月气的面红耳赤,再一次被关宁从高冷的神坛上拉了下来,穿上鞋就冲来。
“啊!”关宁大叫着逃跑。
二人一路追进了雪地。
……
夜晚,繁星点点,寒风呼啸。
关宁的眼睛开始变的乌青,犹如顶着一个熊猫眼,好笑又可怜。
“噗……”楼心月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关宁脸色铁青:“你还笑?!”
“谁让你不老实,该!”楼心月轻哼,冷艳动人,手里拿着一颗热鸡蛋,正在给他滚。
“轻点,轻点,疼啊!”关宁挣扎。
楼心月一手死死摁着:“别动,再不处理,淤血进了眼睛,可能让你短暂失明!”
她也没想到自己那一拳,砸的那么重,直接给关宁眼睛干成熊猫眼了,而且眼白里面都有淤血。
所以她看到的第一眼,是帮关宁处理。
关宁只好不动,仰着头,望着她的脸。
哪怕是从低到高这样的视角去看,她都是绝美的。
二人之间的竹屋,一时间很安静了。
“那啥,我问你一个问题呗?”关宁忽然开口。
楼心月淡淡道:“如果是不该问的问题,你最好别开口。”
“不是,正儿八经的问题。”关宁严肃。
楼心月眉头轻蹙,好奇道:“那是什么问题?”
“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去过不一样的生活?”关宁脱口而出。
楼心月整个人一愣,不一样的生活?
关宁又道:“你不会想一直都游历天下,四处为家吧?虽然自由,但少了人间烟火,夜深人静的时候只有无尽的孤独。”
“人到最后,不过都是一捧黄土。”
“从出生到死亡的这个过程,才是最重要的。”
“你难道就不想有一盏灯,等你回家?你难道就不想有人在背后扯着你的衣服,喊你娘亲?”
楼心月清冷的眸子先闪过一丝恍惚,向往,而后听到最后,脸色一冷,没好气道:“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咳咳。”关宁清了清嗓子,坐直起来,突然认真邀请:“不如你跟我一起吧?”
“但你不要误会,我不是说男女之事,我的意思是,你跟我一起,咱们有个伴,闯荡天下,恩?”
楼心月居高临下,冷艳中带着一丝鄙视:“跟你一起?”
“你一个亡命天涯的通缉犯,居然好意思劝我这个游历天下的人安定?”
“我跟你作伴,只怕是下半生都不得安宁了。”
关宁被怼的哑口无言,有些尴尬。
“好像也是。”
“跟我一起,你更加不得安宁。”他有些失望,但打算作罢,不再提此事,毕竟她说的是事实。
但忽然。
“我考虑考虑吧。”楼心月毫无征兆的扔下这么一句话,收走鸡蛋,走出屋外。
关宁的眼睛唰的一亮,心中狂喜,立刻追上去:“真的?真的?”
“能别跟着我吗?”
“你先回答我!”
“再吵,我立刻拒绝你!”
“……”
风雪下的竹屋,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甜味。
二人在这里又度过了半个月,几乎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