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青御掌门离世这件事,众人被青御提及才好似想起来似的。但这样的提及,加上任未是在水泽遇害的。他们像是又找到了新的说辞,准备一骨碌的冒出来,正好在现在给沈雾年加上去。
叶漓看着这些人,心中平淡无波澜。
沈雾年如今就剩个上半身了,怎么还有心思搞这档子事情?
他现在的情况,引导这些人偶催动青御表态,除掉天玄,对他有什么好处?莫非是他之前信誓旦旦,就是因为严枫安帮了他几次。结果现在严枫安在这边,他便气急败坏,要不死不罢休?
这种理由太扯淡,任谁听了都觉得不可能。但他现在催动众人情绪,尤其是青御在内的人前往上饶,又是想要做什么?
落竹站在对面,在他们刚才喋喋不休的谈话开始就变得烦躁。眼下见他们有意向继续对青御进行洗脑,忍不住了。她在吵闹声中,在几位长老的注视下走到了正中间。
“我派掌门尸骨未寒,望几位掌门算做个好人,莫要在在青御的地方上争论这些事情。”
落竹并没有发怒,而是恭恭敬敬的对在场的掌门都一一行礼,语气更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天玄一事,坐在这里的各位长老已然表态。各派商讨的结果,最后的决定,青御又非不作为。眼下几位即将离去,却这样着急辱骂天玄。一举一动,好似生怕与天玄有什么关系,究竟打的是什么算盘?”
她的语气中没有带着一点半点的情绪,却能让人感觉她此时的心情是愤怒的。
落竹出声的一瞬间,大殿安静了一下。但也仅仅是一下而已,马上就有人站了起来,要给众人讲大道理了。
“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
在第三排的一位老者站了起来,对着落竹吹胡子瞪眼,怒道:“天玄此举乃是置天下人于不顾!你们青御往年位于三大仙门,逍遥恣意,坐得把好位置。如今发生以多数魂魄献祭的阴毒之法,你们这些老者不做出态度,坐在椅子上好不潇洒!如今我们表态,却还要以这小娃娃来指责我们这些前辈,包庇这种罪恶之人!此举真真叫天下人寒心!你们亦是一丘之貉!”
位于他旁边的几位听到这样慷慨激昂的话语,纷纷赞同。
叶漓看着冒头的这位老者,总觉得他腰间的玉佩在哪里见过,但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一群人围着那个老者的话往下说,落竹有点维持不住表面的平静。她握紧了手中的长剑,稳住了心神之后,又坚定的往前迈出一步。
“几位若是自取前辈之名,不曾认真听取我这个小丫头的话语,那我自然无从可说。至于三大仙门的位置,想问一下诸位,青御的这个位置当初是以阴毒之法得来的吗?我们是霸占着三大仙门的位置不肯下去吗?几位若是非要在今天闹出点动静,我们青御自然愿意为天下人求一个活路。但在此的前提,师父于我们是再生父母,他的丧礼必须举行,我们也必须在场。”
这段话的言外之意,你们要走,现在走,青御的一众人等得留在这里。
“你们……!”
“青御当真与天玄数年交好,如今天玄犯了这样的过错,竟也包庇至此!”
“亏我当年还觉得青御是真性情!没想到任掌门刚一逝去,你们这些弟子,就要破坏任掌门当初辛辛苦苦重新修整的青御。我们这些人亦是任掌门的挚友,却被你们做得这样恶心事情!”
青御与天玄往日感情最好,两派也经常交友往来,至少在所有人的眼中是这样的。
落叶怒气上来,直接就开口道:“当年嘲讽的人,在场不少吧?好意思跟着……”
她还没有说完,叶漓向前迈出几步,将落竹挡在自己身后。打断了落竹的话,对着下面明显急了的几人恭恭敬敬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