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战骁却没她那么想的开。
两个大陶罐,被丘泽跟战骁扛在肩头上。
战骁想了想,还是跟他们说了说狮兽人部落的派系。
毕竟他们以后要在这里生存,还是要多知道一些这里面的复杂关系的好。
免的以后被人害了,还不知道是被谁害了。
他道:“狮兽人部落在我阿爸还在的时候,还是很团结的。我阿母有六个兽夫,我阿爸是我阿母第一个兽夫,另外一个是你们见过的杉石叔和郢狮叔,他们三人一般意见统一,算是一派。
另外两人一人比较激进,一人比较狡猾,他们各自一派,在我阿爸死后,狮兽人部落就被分化成了这这三派。
虽然更多的人还是跟着杉石叔和郢狮叔,但狮兽人部落中,兽心浮动是真的。”
“你只说了五个兽人,还有一个呢?”言惜数着人问道。
丘泽拉了拉言惜,给了她一个眼神,让她别问这话题。
言惜疑惑的眼神看向他,眨巴的眼睛,清澈又愚蠢。
战骁也发现了丘泽的动作,说道:“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另外一个就是我阿爸最信任的兄弟,当然族中知道是他害死我阿爸,就给他烙印了流亡兽人的印记,还想处死他的时候,被他......逃了。”
战骁说到逃了二字,咬牙切齿,可见要是再让他遇到那兽人,说不得就得撕了那兽人才甘心。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呢!
没想到战骁还遭遇了这么一段悲惨的命运,有些心疼他。
只是不待言惜开口,只见他已经收拾好情绪,继续说道:“这次我们去兽人集会,杉石叔带的都是我们这一派系的兽人,但另外两派也派了人去,有种监督的意思。杉石叔他们也不能阻止他们,所以就让他们一直跟着。大雨季吃了浮尸的那四个雄性兽人,就是激进派的人。”
言惜诧异的问道:“那四人就是?后来不是说他们被病痛折磨的受不了,自杀了吗?”
杉石是这么说的。
但战骁肯定不会把事实告诉她。
丘泽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样的,但人猜测,那四个雄性兽人,肯定不是自杀。
只有言惜这傻白甜才会以为杉石的托词,是真的。
“他们的确是死了,我们刚刚回来的时候,激进派的人,就是在问杉石叔这个事。”
然后杉石叔说他们已经死了,杉喆就不依不饶,当时要不是夜丞过来,展示了一下他的紫色天赋威压,可能当时他们在刚进部落的时候就打起来了。
可以说,当时夜丞无形中帮了他们一个大忙。
因为夜丞是杉石叔招揽进狮兽人部落的,多少有份香火情?
而可能当时夜丞也只是无意,他后续只是想威慑一下那些兽人,以后别来找他们的麻烦。
但这样多少也是在告诉杉喆这群兽人,夜丞更偏向杉石叔他们这一边。
战骁道:“杉石叔跟我阿母有一个幼仔,比我小,现在还没有成年,身体也不是很好,三天两头生病,从小都是在老巫医的土屋里养着的,说他是杉石叔的幼崽,不如说是老巫医的幼崽,连我阿母都很少看到他。
但衫喆跟另外一个派系的雄性兽人,他们跟我阿母各自有两个幼仔,有两个成年的雄性兽人是跟我一样,都成年了,他们都有各自的雌性伴侣,比起我们这一方,他们那两方的追随者更多更年轻。”
年轻也代表着战斗力更强。
战骁这么一说,言惜三人心里各自对是狮兽人部落,有了一点笼统的概括。
反正就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
只是言惜她不想参与这种毫无意义的争斗,她只想简简单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