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去过一回。只不过,它们的意义迥然不同了。
他很诧异她为何不去周逾那里。莫不是感情真的出了问题?!
但这种敏感话题,绝对是禁忌。祸从口出。万一惹她生气,平白失去一位好朋友,就得不偿失了。
沈峻默默地消化着困惑。
周逾和柳小妙才和和睦睦一起没多久。上回拜访时,他嗅过的玫瑰花香,犹如在昨日。
白瓷盘里精致得不忍心下口的粉色糕点,都仿佛还在记忆里发光。
本来,沈峻和周逾还有些针尖对麦芒的意味。
反而是半路冒出来的一个陌生男人,让他发自内心要替情敌打抱不平了。
周逾和程天宇,抛开外在的一切头衔和身份,道德品质上简直是云泥之别。
他在支持谁,反对谁这种事上,立场素来爱憎分明。选择也是自有分寸,没什么好解释的。
“再见,谢谢你帮忙保守秘密。”柳小妙站在宿舍区铁门边,看着沈峻的车慢慢开远。
这种境地,进退两难。心肠硬一点才好。
刚迈进宿舍,就看见高燃手忙脚乱收拾东西。
“妙妙,可把你盼回来了。我要去西北出五天差。就怕我们都不在,房里进贼了。”
“我们宿舍既有保安,又有宿管。不大可能被小偷钻空子吧?”
柳小妙半信半疑。住了前后加起来也快两个月。她放在抽屉里的几百块现金分文未少。不知是不是小偷嫌弃数额太少,懒得偷。
“我们屋暂时没事,”高燃压低声音,悄悄凑她耳边,“对面给偷惨了。偷了钱和手机不算,连人家男朋友才给送的订婚戒指都偷了。气不气人。”
一听说偷窃案发现场近在咫尺,柳小妙也不敢太大意。
等高燃拖着行李箱匆匆离开,她也小心翼翼地检查了全部的门窗,柜子。床底也反复看了好几遍。
正当她舒了一口气,坐下休息,母亲打来了一个电话。
“妙子,”蔡美芳急切地抓着手机,“钱,准备得怎么样啦?”
“全部齐了。”女儿的语气平静得可怕。不是荷塘月色带来的宁谧。仿佛是经历过大地震,万物沉默。
反而让蔡美芳莫名心慌起来。这么快弄到三十万,女儿该不会是找到了“暴富”的歪门邪道吧?
“妙子,这笔钱可靠吗?”
“您要现金,还是转账?”柳小妙的声音冷静无畏,“我还没收到户口之前,不会给您一分钱的款。”
星辰如你,温暖我心三月天